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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被他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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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声是轻快的钢琴曲,盛兆良在这熟悉的音乐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课堂上睡着了,胳膊下面的书页被压皱了一块,他不在意,把书合上丢进桌兜,拿起桌上的笔敲了敲前座人的背,对方回过头,他就看准时机把笔头戳到人家的脸颊上,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很。
又被戳了脸的人呆呆的,脸颊很圆,眼睛很圆,皮肤白头发细软,盛兆良看见他转过脸来,本来松弛的全身猛然绷紧了,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是眼睛发直地盯着人,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田镜。”
田镜摸摸脸,很自然地问盛兆良:“要物理笔记还是化学笔记?”
盛兆良没说话,田镜以为他没听明白,有些无奈地笑。
“你已经连续睡过去两节课了,物理化学课都上完了。”
盛兆良回过神来,有些奇怪自己不合理的,仿佛心梗发作一样的感觉,胸口还有些惶惶的,接过了田镜递过来的笔记。
对了,田镜的成绩一直是比自己要好些的。盛兆良照着笔记在课本上标注,心里没来由冒出这么句话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对了”。
放学后两个人一起去学校旁边的书店买新一期的《电影艺术》,顺便在“人文艺术”区的角落找找,有没有电影相关的新书。
那间书店有个女店员,看着年纪也很小,可能比他俩还小,多半是九年义务教育完成后就出来打工了。那个姑娘喜欢盛兆良,每次盛兆良一进门她就开始脸红,盛兆良买本杂志也要拿店里用来装精装书的纸袋给他装。
盛兆良跟别的高中生不一样,不会为这种灼热视线手忙脚乱,反而是田镜替他紧张。
今天也紧张地买完了书,结账的时候田镜看到那个姑娘终于鼓起勇气,往盛兆良的袋子里塞了张纸条。
回程的路上盛兆良从袋子里掏书,纸条掉了出来,田镜的心不由得提起来,却看到盛兆良弯腰捡起纸条,看也没看,就朝路边的垃圾桶走过去。
田镜在纸条被投进那个黑洞洞的小窗口之前,三步并两步,一把抓住了它。
“这,这不是小票。”田镜紧紧捏着那张纸,力度让人生疑。
“不是小票是什么?”盛兆良伸出手,想拿过来看看,但田镜抓得太紧,没成功,盛兆良疑惑地拧眉,“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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