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龙沉声说道:“现在司徒镇的事情才发生了没几个小时,而且现在才天亮,你可以请陈部长与金同志联系一下,让金同志配合我们揪出这个人来,只要动作快,我想他就算想将消息传出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只是人家金同志会愿意吗?”叶青皱着眉头问道。
如果说朝国当局中的人有谁出了问题,被阴刹门给收买了,那可就是丑闻了呀!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
那位金同志就算要处理,大概率也只会关上门后再清除门户,而不是和大华一起来处理。
嗯……朝国和大华关系再好,在这样的事情上,还是很难合作的。
赵云龙自然明白叶青的意思,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想什么,但对我们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错过了也怪可惜的,所以啊,你就将死马当活马医,或许陈部长能说服金同志呢?毕竟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交,陈部长和金同志的关系都挺不错的。”
“行!”叶青点了点头后,就挂掉了电话,然后给陈智国打了一个电话。
听完叶青向他通报完情况后,陈智国毫不迟疑的答应下来,立马与金同志进行沟通。
虽然这样去做了,但叶青心里其实并不报太大的希望。
要想揪出这个人,哪是那么简单的啊?
嗯……没十天半个月几乎没有可能,而这么久的时间也足够他与阴刹门取得联系了。
当然,就如赵云龙说的一样,就只能是将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这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一些。
而如果出现奇迹呢?
那就是真正的惊喜了。
当然,这件事情,叶青跟陈智国说了后,至于说后续对这个人的调查,那自然是由康王胡同一号来主导了,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让崔同浩来配合康王胡同一号的。
挂掉电话,叶青和崔同浩又闲聊了一会儿后,就睡下了。
嗯……折腾了一夜,还是需要休息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在司徒镇境内的各支战队也已经开到了惠城,然后,叶青安排他们一一撤出朝国,返回到大华。
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回去的时候,同样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与此同时,叶青也通知在韩国那边的西门雪带着狼之战队和虎之战队返回筑城。
至于说韩国的事务,现在也都安排就绪了,也不需要她继续在那边主持工作。
叶青给赵云龙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对朝国当局中那个与阴刹门有关联的人的调查结果。
奇迹果然是没有发生,人虽然是调查出来。
嗯……据说金同志召集了所有的高层人物开了一个会,在会上直接将与阴刹门勾结的事情一说,然后在他的威逼之下,那个人承受不住,主动的站出来,不过他站出来的同时,也交待出了他在今天早上一早的时候,将司徒镇出现异常动静的事情向阴刹门进行了通报。
嗯……是通过一个网上论坛进行的通报。
虽然说他也不知道司徒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样的异常情况让阴刹门知道了的话,在联系韩国的情况,令狐老妖怪还能猜测不到出了什么吗?
所以说要想利用阴刹门不知道司徒镇出事算计一下阴刹门,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在确定了这一点后,叶青就踏上了飞往筑城的航班。
这一次朝韩两国之行,总体上来说,进展还算顺利,不仅消灭了地鬼门的基地,还将阴刹门安插在朝国境内的司徒家给灭了,阴刹门的有生力量遭受到了强有力的打击,这也算是很大收获了。
而且时间卡得也挺不错的。
嗯……叶青刚回到筑城的第二天,江心就被送进了筑城医院。
在第三天的时候,她就会叶青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而就在同一天,周雅茹也住进了医院。
在第四天的时候,周雅茹产下一个女儿。
一周后,杭依蓓也产下了一个女儿。
叶家算是三喜临门了。
至此,叶青膝下已经有三儿四女了,叶家的传承也算是旺盛了。
再加上还有一个多月,林佳怡也要生产了,而三个月后,梅妍菲也同样要生产了。
所以叶青的人丁将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旺。
更何况,翁小敏和许曼也都先后确定怀上了。
为此,诸葛梦是高兴不已,一天嚷着要开幼儿园。
当然,她高兴的同时,还不忘记提醒那些没有怀上的儿媳妇们搞快点,最好是能榨干自己儿子,早点怀上。
当然,已经生过孩子的儿媳妇们也没有避免被她唠叨,嗯……用诸葛梦的话来说,虽然生了一胎,但也可以继续生二胎嘛!
用她的话来说,对于孙子、孙女,她是多多益善。
回到筑城后的一个星期,叶青也一直待在家中,陪伴着叶家众女和孩子们,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一边。
不过一周后,他还是走出了叶家庄园,出现在了筑青会。
嗯……符号小组的人已经在西门雪率领的虎之战队的算计下,在韩国时就已经落网,并且秘密的带到了筑城,关押到了筑青会。
叶青今天到筑青会,自然是要审讯这个符号了。
事实上,符号小组的成员被带到筑城后,筑青会的兄弟们就对他们进行了审讯,只是这些家伙嘴硬得很,愣是没有审讯出什么来,所以叶青不得不亲自出马了。
符号小组一共七个人,全部被单独关押。
叶青在姜海露和西门雪的陪同下,直接走进了关押符号的那个房间中。
嗯……筑青会可没什么地下牢房,所以只能腾出房间来关押符号小组的成员了。
符号小组的成员还在韩国的时候,在叶青的远程指导下,西门雪就已经用叶青离开韩国时给她留下的银针封住了他们的劲气,所以说从韩国到筑城,这符号小组的人也无法反抗,只能是坐以待毙了。
叶青走进房间,就看到了符号坐在房间角落的一张行军床上,看上去多少有些没有精神,有点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