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是让司徒霸天亲自带着十几支战队到达指定地点,接到任务后,他也在做这样的准备前往指定地点。
然而,此时看到这个大爆炸的视频后,他是既惊恐,又庆幸。
惊恐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而庆幸自然是他已经认定阴刹七家中某一家是阴武门的卧底,叶青十有八.九已经掌握了他们集结的指定地点,到时候,如果也像炮击司徒镇一样将这个指定地点也进行一次肆无忌惮的炮击,那他还有命吗?
“看到这个视频后有什么感想吗?”叶青努着嘴,一脸戏谑的问道。
人家司徒霸天都已经将这种惊恐写在脸上了,这还用得着问吗?
这家伙还真是无时无刻的想去戏谑人啊!
司徒霸天抬起了头,看着叶青,一脸的疑惑。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叶青瞪着司徒霸天,说道:“我告诉你,我对男人没兴趣。”
司徒霸天直接无视了叶青的话,而是沉吟着问道:“我只是挺好奇一件事情的。”
“一个大男人居然八卦?”叶青撇了撇嘴后,还是问道:“你好奇什么事?”
司徒霸天应声说道:“我想就算你是阴武门的少主,也不可能调动得了军方的力量,然而,在今天你袭击我司徒镇的行动中,除了炮击外,还有无数直升机的轰鸣声传来。”
顿了顿,司徒霸天看着叶青说道:“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在司徒镇周边的直升机起码是数支陆航大队在行动,而且我还听到了枪声,想必在外围还有一些地面部队吧?如果不出意外,听枪声应该是大华军方的突击步枪,而且你们还炮击这么久,起码动用了三个左右的火箭炮团,打掉的炮弹没一万,起码也有七八千枚,这样大的投入,绝对不是一个阴武门的门主能办到的,我想你还有着别的身份吧?你……到底是谁?”
叶青瞥了一眼司徒霸天,笑着说道:“虽然这么半天才发现这一点,但能发现,还是证明你并不是傻子的。”
顿了顿,叶青耸了耸肩,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来自于护国之家。”
“护国之家?”司徒霸天先是一愣,随即惊呼道:“你来自于京都叶家?”
“你说呢?”叶青耸着肩反问道。
虽然说大华有好几家护国之家,但公开出去的只有曾经的京都叶家,所以外界就算知道,也只知道叶家,而不知道别的几家。
叶青告诉司徒霸天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有目的性的。
嗯……他想看一看司徒霸天的反应,从而判断出阴刹门与当年的叶家血案是不是有关系。
而就在这时,司徒霸天一脸震惊的看向叶瑞,问道:“他叫你爸,那你是叶瑞,还是叶祥,或者是叶迪呢?”
嗯……叶祥和叶迪是叶青的二叔和三叔,也都经历了那场浩劫,到目前为止,叶青还没有他们任何的消息。
嗯……他也不能直接确定自己的二叔和三叔已经死了,毕竟从当年叶家血案中存活下来的幸存者也有不少,在没有找到他们尸骨的情况下,这样的结论是不能下的。
不仅是他们,就连叶青爷爷的生死也不能下结论。
“我是叶瑞。”叶瑞看着司徒霸天应道。
“是你,不是说你已经死在二十多年前了吗?”司徒霸天一脸诧异的问道。
“看来对于当年的叶家血案,你也是知情者之一啊?”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这……”司徒霸天嘴角一动,一犹豫,就欲言又止了。
从他这样的反应,叶青能判断出来,这司徒霸天恐怕也参与了当年的血案了吧?
说真的,要是从司徒霸天这里找到更多当年的线索,那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叶青瞥了一眼司徒霸天,说道:“那你准不准备将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呢?”
司徒霸天沉吟了好一会儿后,苦笑着说道:“我司徒家面临灭顶之灾,我有选择吗?”
“你很识时务。”叶青笑着说道。
司徒霸天抬头看着叶青,说道:“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的话,我可将我知道的无论是关系你叶家血案的事情,还是阴刹门的事情毫不保留的说出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很显然,司徒霸天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我并不是在威胁你。”司徒霸天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我的一个请求而已,就算你不同意,为了没有自由的活着,我也会交待的。”
“既然不是威胁,那你说吧,你有什么请求?”叶青努着嘴问道。
“我希望您能给我司徒家留一丝血脉。”司徒霸天无比郑重的说道。
很显然,他心里是十分清楚的,就算叶青给司徒家现在的人一条活路,但他们这些成年男人肯定要和司徒家的老弱妇孺分开关押的,而且肯定是终身监禁。
在这种情况下,司徒家那些孩子们长大之后,自然不能婚娶了,那司徒家也等于是断了血脉。
这绝对是司徒霸天不希望看到的情况了。
叶青想了想后,瞥了一眼司徒霸天,问道:“你们家有男婴吗?”
“有的!”司徒霸天点头应道:“刚好我唯一的孙儿出世才六个多月。”
“只有这个男婴吗?”叶青又问道。
“是的!”司徒霸天点头应道:“这是我司徒家第四代中唯一的孩子。”
司徒霸天说的第四代是将他那个已经去世的父亲算进来了的。
“他的母亲是什么人?”叶青努着嘴问道。
“就是我司徒镇中一个副镇长的女儿。”司徒霸天应声说道。
“品性如何?”叶青扭头看向李鸣。
显然,叶青问李鸣的目的就是要了解这个婴儿母亲的品性了,如果说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不会因为仇恨蒙蔽了眼睛,叶青会将这对母子给放了。
说真的,为了防备这个母亲将来教唆自己的儿子为司徒家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只将那个婴儿送到孤儿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