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昊取完票向站里走,经过一个垃圾桶时,看到一个瘦小的男子在垃圾桶里摸索着什么,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脸,隐约着他的脸有些脏,“也许是心里将他定义为乞丐的缘故吧,”岩昊无聊的想着,猛然间,那个瘦小的男子竟然从垃圾桶里抽出一把白亮亮的,巨大的砍刀来,微做端详后小心地掖在后腰间并用上衣掩好,然后快步走进夜色里。“我靠,什么状况!”岩昊紧张起来。坐在长椅上心神不宁地张望。他将刀提前隐藏说明有备而来,他杀人了吗?死了吗?他看上去也就20几岁的年纪,虽然是个渣,死了也可惜。还是给妈妈的闺蜜葛姨大哥电话吧。电话里,葛姨详细地询问了那人的体貌特征和举止特点,岩昊有些茫然。因为当时惊呆了没有注意到那么多。葛姨说了一句“保持电话畅通。”就撂下了电话。岩昊坐在候车室,心神不宁。广告栏里一张双人舞的明信片吸引了他。忽然想起小武和小伊。想起他们的爱情经历和彼此不知的对白。
她的背影像五月的天空般温暖而轻盈,她的长发像洋槐花般浓郁而娇嫩,我真想抚摸却又不敢。
察觉到他炙热的欢喜,我却不愿轻言以许,守着满月的圆窗,寂寞的桥影和只有你的城。
听过你听过的歌,看过你看过的海,却不知怎样走进你的心里。
读过你读过的书,去过你去过的地方,你说的偶遇不过是我知道你会在那里。
我脸上有雀斑,屁股好大,我该怎么办?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看她笑,喜欢她的欢喜。喜欢喜欢她的自己。
音乐响起,我们开始好吗?你会在乎我脸上的青春痘吗,开始吧,我们开始吧。
快来请我跳舞,尽管你眼前的公主衣衫褴褛,傻里傻气。
我要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还是做我喜欢的自己。无论怎样,我都会全心呵护来之不易的喜欢。
我要永远把她捧在手心,还是为她奋不顾身。无论怎样,只要她喜欢。
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神,求你让我性感,聪明,无所不能,让他如我爱他般爱我。
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神,求你让我富有,集权,超能,让我可以付出更多。
爱让我窒息,却无力自救,唯一的良药是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你。
爱让我窒息,却无力自救,唯一的良药是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你。
小武和小伊你们还好吗?
电话铃声惊醒了火车上的岩昊,是妈妈。
“妈妈的宝贝儿子---”
岩昊一听到妈妈这样的称呼,就知道自己一定做了让妈妈骄傲的事情。比如,年组前十名。
“你立功了,”
“啥?”
“因为你提供的线报,葛姨他们抓住了一个通缉犯。你真了不起。妈妈的乖儿子。”
“怎么抓到的?”
“那个通缉犯也是倒霉催的,逃跑时,非要随机指定马路上一个女出租司机开的出租车。想劫持个人质啥的,想的太天真了。你葛姨早就化装成出租车司机在附近溜达了。通缉犯一下子就上了你葛姨的车。上车不久,你葛姨就跟那孩子唠上了。唠来唠去,唠来唠去,那孩子就回来自首了。”
“就这样简单!”
“简单啥,妈妈跟你说,你要保密。葛姨说过那些出租车都是改装过的。座位上都有个高压电。一按电钮,座上的人就电瘫了。幸亏那孩子回来自首了,否则,下半辈子要坐轮椅了。”
岩昊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