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3章 我要杀天王,天帝拦不住
血婴老祖抓狂,这小子果然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当时抽天无敌上百个耳光也是如此!
“老祖,这些天有劳你了。”
秦逸尘却没说什么,他知道血婴老祖的好意,而且也明白就这家伙的嘴硬劲,明明其实暗中帮了他问天关不少,却还要说成是帝阙族给不起出手费不屑帮忙。
“不过老祖你别忘了,我才把天无敌的化身灭杀,斩了他的威风,何况观星兄不是说了,以天无敌的傲气,基本上不会和元天帝合作。”
“天庭天天这样,其实是元天帝和天无敌心照不宣,前者是在默默讨好天无敌而已。”
血婴老祖却被气笑了:“你真的这么想?”
秦逸尘挑了挑眉,他觉得自己分析的没错啊,可血婴老祖却怒极反笑:“没错,天无敌当时就因为咱们不会觉得他这么快就会来报仇,所以他便来了!”
秦逸尘心神一振,对啊,天无敌是输了,可他也因此放松警惕了。
就像上次一般,天无敌就是趁着他们觉得不会这么快来报仇,天无敌反而来了!
真正的猎人,永远会等到猎物警惕最低的时候!
要不是有才智通天的白泽之子,天无敌已经得手了!
血婴老祖也不禁咬牙,这也是天无敌的可怕,他和天无敌相处这么久,对其敬畏无比,因为其喜怒无常。
但血婴老祖后来琢磨,正因为喜怒无常,所以,才让他们根本猜不出真正想法啊!
“而且你也甭想着天无敌会讲究任何道义,你惹了他,他杀你全家才是他的道义。”
这也是为什么血婴老祖把阙天璇一众都阻拦,让其不要轻易出手的原因。
可秦逸尘那宛若刀锋的神眸中斗志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炽昂。
“不过,我已经打过他一次了!”
秦逸尘神眸一凝,英灵灰烬已然化作神光凛凛的战甲披身,他气宇冷厉:“传本将军令,第一军阵集结!迎战天庭鹰犬!”
阙文景只觉得阵阵解气,当即就屁颠屁颠照办了,然而血婴老祖却气蒙了,跟在秦逸尘身后怒吼。
“不是,你就打赢一缕化身你膨胀个屁啊!天无敌的本尊若是等在外边,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逸尘闻言却笑了,本来想和血婴老祖勾肩搭背,却发现后者太矮了,只能作罢:“所以啊,得劳烦老祖你帮我压阵,放心,天王我来杀,天无敌来了你再出手也不迟。”
“我……”
血婴老祖无言,他虽然不在乎问天天的死活,可他说过天无敌来了,他顶在最前边,这事他无法也不会反悔。
“好!天无敌我来管!元天帝出手杀你,老子可不帮忙!”
血婴老祖就弄不明白了,这小子一直这么头铁么?说的没有天无敌,元天帝出手,他还能这么膨胀似的。
秦逸尘闻言却笑意更甚,干脆也将身形化作和血婴老祖一般高,勾住他的肩膀:“他们喊我一声大将军,有些事,就得我来办。”
“你……别人捧你几句,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秦逸尘微笑:“老祖,你应该知道敌军屡屡叫阵,我等却闭关不出,对士气会是何等打击吧?”
“老子不知道!”
血婴老祖一把甩掉秦逸尘的肩膀,其实他是知道的,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因为这些神兵蝼蚁有没有士气,那不都是蝼蚁么。
“反正老子告诉你了,现在叫嚣的只是小卒子,元天帝可是就等着呢,你看着办!”
秦逸尘笑容灿烂到了极点。
“放心,我要杀天王,天帝拦不住。”
血婴老祖已然被怼的语无伦次了,甚至他都不想帮这狂妄至极的小崽子压阵,他已经和白观星传音,他的话不听,白泽之子若是发话,这小子还敢乱来?
谁成想白观星的化身刚刚飞来,就凝声道:“我已经让两关之间的传送阵时刻开启,天无敌本尊若是出手,我便第一时间赶回来。”
血婴老祖懵了,你们做事都这么不计后果的么?
秦逸尘笑着颔首,对白观星表示谢意,他知道后者是在配合他,这是在给他面子。
否则事事都要请教白观星,都要他这个大将军来配合军师,下边的兄弟们看在眼里,久而久之会产生微妙影响。
“擂鼓!”
秦逸尘一声怒吼,问天关整个燃腾起来!
阙文景鼓着力气敲击战鼓,鼓声犹如闷雷将落九天,那正是主将出关时的战歌!
一方方战意昂然的问天关大军亦是集结而来,各个咬牙切齿,摩拳擦掌。
“大将军又要出手了!”
“太好了!老子已经忍了很久了!还是大将军痛快!”
“天庭明明就几百万鹰犬叫阵,祖爷爷太过谨慎了,兄弟们,随大将军一起砍死他们!”
不得不说,问天关这些天也是憋着火气的,由于血婴老祖奉劝秦逸尘的话,前些天也和阙过。
这让阙天璇也不得不三思,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毕竟,天庭每次来偷袭的那点兵马,怕是连问天关的城门都攻不破。
但天庭也不是每次来的都是些小鱼小虾,还是有诸如今天天王率军的场面。
阙天璇有顾忌可却没法和族中的儿郎们明说,说来也是阙天璇念着血婴老祖的好。
否则若是告诉族中儿郎们,这是元天帝和天无敌之间的阴谋,人心会怎么想?
气愤元天帝和天无敌的同时,必然会有流言蜚语,把这事怪在血婴老祖头上,觉得就因为他来了,才让我们问天关如此憋屈。
血婴老祖本来就脾气不好,所以阙天璇这些天其实也很难办,只能把下边忍耐到极致的战意怒火当做没听话。
所以被阙天璇压了这么久后,问天关大军的心情可想而知,此刻秦逸尘振臂一挥,可谓是千万大军来相见,战鼓如雷震九霄!
秦逸尘身着战甲,威风凛凛,文晴公主此刻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抹了抹琼鼻,也不理前者,只是跟在其身后,默默扛着那迎风飘舞的战旗,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