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这才停下脚步,斜眼扫视着女大汉,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女大汉没有直接回应,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因为她的那宝贝真的很夸张,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是断然不会拿出来当筹码的。
但眼下,她危在旦夕,除了献宝之外,已经别无他法,只能献出自己的宝贝。
“我有一枚时光碎片,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
“时光碎片?”
秦风剑眉微挑,有些讶异地看着女大汉,脸上带着一丝狐疑的神色:“你能有这种东西?”
所谓时光碎片,顾名思义,与时光有关,据说放眼整个星空,时光碎片都是少之又少,几乎不可见。
没有人知道时光碎片是从哪来的,也没有人知道,时光碎片是怎么出现的,但它就是出现了,一片片凝固着时光之力的大道碎片,在星空各地间漂浮着,空灵、虚幻、神秘、强大!可以说,如今绝大部分与时光有关的法,基本都是从这时光碎片的领悟中得来的,而能参透时光碎片者,往往本身就是公参造化者,本身实力就很强,在参透时光碎片后,实力更上一筹。
这种东西,往往只有那些顶级大能才有,她能有这种东西?
秦风有些不信!显然是看出秦风并不信自己,女大汉也是回应道:“我确实有时光碎片,这一点千真万确!”
“当然,以我的能力,乃至我们类人族全族族人之中,都无一人可参透时光碎片的奥秘!”
“莫说参透,好几名族人仅仅只是不慎触碰到时光碎片,便已迅速老去,根本驾驭不了当中的力量!”
一遍说着,一边也是神念一动,祭出一个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容器,在秦风面前呈现。
可以明显看出,容器之中确实蕴藏着一片薄如纸片,却晶莹剔透,蕴含着时光气息的碎片。
这便是时光碎片,沾染着时光之力,非常地夸张,这容器看着普通,没什么特色,居然能装下这时光碎片而不风化,显然也并不简单!当然,最主要的肯定还是时光碎片本身,这种东西是做不了假的!“奇了,你居然真有时光碎片!”
秦风有些吃惊,本以为这女大汉可能只是为了求生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还真有。
“不应该啊,以你们的实力,是如何有资格掌握这时光碎片的?”
女大汉解释道:“其实说来也简单,这时光碎片,还有这容器,都是我在一次偶然间从星空通道中所得!”
“源头在哪里连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时,我隐约也能从
那通道的尽头感知到些许气息,那应该是两位大能在大战,我猜测,这时光碎片,应该就是他们大战时遗落的,只是正巧被我所得!”
秦风看着女大汉,见她脸上的神色不像是在乱说,而且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便放下了几分警惕,但还是问道:“此言当真?”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女大汉回应。
“时光碎片,我族根本无法驾驭,留着也是无用,反而可能还会因此而得到一些大能的觊觎,万一哪一天,当初大战的那两位大能找上门,后果很严重!”
“与其如此,倒不如趁早脱手,图个清静!”
秦风不由冷笑起来:“这照你所言,如果我收下这时光碎片,那两位大能岂不是就直接找上了我?”
女大汉道:“凡事总有利弊,这确实是风险,但换位时空,倘若你在得到这片时光碎片后运气好从中领悟到什么,提升会是何等的巨大!”
“时光之力有多强,你应该能理解!”
“若非为了求生,再加上我等确实没有参透它的资格,这时光碎片之事,我是断然不可能道出的!”
秦风心中已经有了定夺,决定要收下这时光碎片,嘴上却是道:“这种事风险太大,我得想想!”
女大汉显然很急:“这已是我最重要的宝物了,如今给了你,只盼你能出手救我一马,过去种种,是我的不对,日后定当偿还,只是眼下,我却绝不能死!”
“类人族,不可没有我!”
秦风顿时来了兴致:“虽然你还算是有几分实力,不过这类人族应该也不至于没你不可吧,你的实力,能在类人族排顶尖?”
“我的实力,自然不可能在类人族排在顶尖,但我知道一些事,必须要回到族中,这件事可能会涉及到我们整族的兴衰,所以,我绝不能死!”
女大汉又开口了,明确表明自己在类人族很重要。
“原本,我们在场族人只要回去一个,此事便可被族人所知,只恨我被猪油蒙了心,一时间贪上了神凤宝地的传承,结果导致他们皆因我而死!”
秦风只是冷冷笑着,并不多语。
那女大汉见秦风皮笑肉不笑,也是难猜他的心思,有些心急:“只要你能将我救出,类人族便是你的朋友,我一人不算什么,但能得到整个类人族的友谊,对你而言,绝对是有好处的!”
“你能代表类人族?”
秦风问道。
“请相信我,我有这个资格,能代表类人族!”
女大汉凝声道,神情很认真。
秦风见已经没办法从女大汉身上再得到些什么了,便也没再说什么,直接表态:“也罢,看在时光碎片的份上,便出手救你一回,记住你说的话!”
“这是自然!”
女大汉回应,看着秦风:“请你出手吧!”
秦风便不再多言,手中劲力爆发,两手托在虚空锁链之上,大臂一振,便如撕开大口子般将虚空锁链撕裂,力量强大的吓死人。
那女大汉光是见到这一幕,便感到十足的心悸!徒手撕开虚空锁链,这个人族的实力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比之前还要夸张无数倍,显然已经得到了神凤的传承。
如果说之前她可能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的话,那么眼下,她便不会再有任何心思了。
他们之间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已经不容许她有什么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