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觉察到空灵剑的动静,秦风脸色顿变,急忙调动体内的气功力量,试图将其镇压。
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没等秦风准备好,那空灵剑便已经脱离了掌控,不由分说的自秦风掌心飞掠而出。
秦风吓坏了,这特娘的是要坏事啊!却又在下一秒,秦风暗自松了口气。
因为他惊觉,空灵剑虽说脱离了他的身体,暂时也不受其掌控了,却无害他之意,通体剑身朴素无华,本该惊人的剑气,也是尽数收敛在剑体之中,宛若一柄浮空而立的废铁。
如此,自然不会惊动四合院中的万生云。
秦风微微皱眉,满脸狐疑的看着那空灵剑,搞不明白这灵智惊人的神剑想干什么。
那空灵剑在秦风身旁飞旋了两圈,一阵尬舞,似乎是在给秦风传达一个信息。
秦风怔然,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走?”
空灵剑点了点头。
秦风:“……”不等秦风回神,那空灵剑便已经掉转了方向,朝着四合院的后头缓缓掠去,悄然无声,隐藏功夫比秦风做的还好。
秦风汗颜,自然不啰嗦的跟上。
虽然他还是不明白空灵剑想干什么,但这玩意儿突然不听他使唤,总不能丢下它自己跑路吧?
秦风蹑手蹑脚的跟着空灵剑,绕了大半圈,来到了四合院的后方。
空灵剑停了下来,罩着秦风又一阵尬舞,随后便主动回到了秦风手中,在其体内归位。
“几个意思?”
秦风被空灵剑搞得满头雾水,大半夜的带他来这里,总不能是想请他欣赏欣赏万生云住处的后花园吧?
莫非是空灵剑发现了什么?
秦风眯了眯眼,目光扫视周围,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环境。
乍一看,这四合院的后花园,仍然是十分的普通常见,花草繁盛,空气清新,被打扫的很干净。
但秦风来回查看了十数遍后,却是惊觉,这四合院后半面的门窗,全都是假的!怎么假?
便是空有门窗构造,但在门窗之后,都是被更加厚重的墙壁堵死,与外界彻底隔绝。
若非有心之人,即便天天在这四合院附近转悠,恐怕都不会发现这些门窗的诡异蹊跷。
也就是说,这构造方正的四合院,前半部分门窗正常,后半部分却是完全处于一个密不透风的状态!“密室?”
显而易见,万生云这四合院的后半部分,是密室。
而且还是经过刻意隐藏的密室!厉刀在给秦风画龙主府格局图时,仔细解释过,龙主府内有一间密室,是万生云用来颁发命令、做淫恶之事的地方,但那间密室处于龙主府西北方向的地下,而非这四合院。
如此便说明,秦风现在发现的这个密室,就算是厉刀,都还不曾察觉,甚至在这个世界上,都只有万生云自己知道!“原来如此……”秦风眯起了双眼,茅塞顿开。
一切都和他猜想推测的一般,万生云这四合院中,果然是藏了见不得人的事物,如果没错,应该就藏着厉刀的母亲。
甚至,还有更多情况类似于厉刀母亲的无辜女性!万生云凭借这般手段,控制厉刀,龙主府上上下下那么多高手,想必也有不少人,是和厉刀同样的情况。
看这密室的规模,藏下数十上百人,完全不成问题!“还真是狼子野心啊……”秦风扯了扯嘴角,最后深深的看了那密室一眼,狡黠一笑,动身离去。
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番夜行,算是找到了厉刀的母亲。
但要救出厉刀母亲,显然还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秦风虽然已是半步通灵的高手,但距离万生云还是有一段差距,那混球无时无刻守着这里,贸然行动,反而坏事。
来无影,去无踪,从长计议显然是最好的打算。
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来日方长,要救人,自然也不会是大难题了。
……秦风猜测的一点都没错。
万生云这四合院的后半部分,的确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密室,或者说是很多密室。
每个密室,都是一个床榻齐全的卧室。
此时,万生云正在一间密室中为虎作伥。
被他欺辱的,是一个韵味十足的美妇,看样貌,和厉刀有着几分神似。
任由美妇如何哀嚎,如何求饶,万生云都分毫不动摇,疯狂满足着自己变态的欲望,放肆、狂暴,毫不留情。
但他很快……没几分钟,万生云便趴倒在床,暗自有些脸红恼怒,愤恨自己还是如此不给力。
而那美妇则是蜷缩在墙角,抱着衣物堪堪遮挡着自己的身躯,望向万生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憎恨。
万生云休息了好几分钟,穿衣起身,淡淡的看向那美妇,笑着出声道:“别这样,本座是爱你的,你看不出来么?”
美妇咬牙不语。
万生云也不在意,起身便往外行去。
美妇目光闪烁了一下,忽的出声道:“厉刀呢?”
万生云脚步一顿:“你想见他?”
“我……”美妇说不上话来,她当然想见厉刀,那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但想到每次见完厉刀,厉刀都要被万生云狠狠的折磨一番,她又不忍心去见。
万生云笑着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见完之后,他要受苦。”
“不用了。”
美妇急忙道:“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万生云:“他很好。”
美妇:“什么时候放过我们母子俩?”
万生云:“快了。”
美妇:“你每次都是这样说。”
万生云:“真的快了。”
美妇:“……”万生云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抬脚走出密室,回到了密室外的卧室之中。
洗漱就寝。
躺上柔软的床榻时,万生云却是微微皱眉,莫名有种心悸不安的感觉。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万生云眉头轻皱,思虑片刻,急忙穿衣起身,急匆匆的朝外行去。
他是无比警惕的一个人,不允许任何有可能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