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叶冬晴拍了一掌,看起来声势不小,但秦风其实没有受什么伤,不过是一些皮肉之痛而已。
显然,即使叶冬晴生气了,出手也极有分寸,不会真把秦风如何。
这倒是让秦风有些欣慰。
曾几何时,得知叶冬晴故意假装不认识他,秦风一度郁闷难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秦风也是豁达了许多。
他知道,对于叶冬晴而言,他是十分重要的。
不然,她不会为了他,强横镇压万生云,更不会千里迢迢的到那巴尔干半岛,护他安危。
诚然,当日秦风险些死在奥丁手下,叶冬晴出手,说只是路过,但这样的话,恐怕也只有傻子信。
尤其是在秦风惊觉,她并没有失忆的情况下,这样的借口,就更显得无力了。
她不愿认他,想必也是有她的苦衷。
故此,秦风也没有想着强迫叶冬晴认识他,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话不说破,也依然可以好好相处……“她说她武道出了问题,可看刚刚那一掌的威力,也不太像啊!”
路上,秦风喃喃自语。
没错,秦风刚才激怒叶冬晴,一来是玩心,二来便是想要感受一下叶冬晴的武力问题。
且不说其他,就光是两人之间的老友关系,在明知道她身体状况不好的情况下,秦风也该为她做点事情。
但是很可惜,就叶冬晴刚刚的表现来看,饶是秦风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看来还是得另外找个时间,正正经经的跟她了解一番。”
秦风暗暗想道,希望自己的医术,可以帮的上叶冬晴。
“风哥,刚刚是怎么回事呀?”
小心翼翼扶着秦风的佐伊樱子,忽然出声道:“怎么好端端的,闻人家的老祖宗就打你了?”
“谁知道呢,月经不调了吧。”
秦风搪塞道。
“月经不调?”
佐伊樱子愣了愣,感觉有点奇怪:“不会吧?
她都是闻人家的老祖宗了,怎么还会有……”这个问题,秦风还真有些不好回答。
讲道理,叶冬晴早就应该没有了,毕竟一百八十六岁的高龄匪夷所思,但事实上,叶冬晴其实还是有的,而且,和正常的妙龄少女无两样。
不过佐伊樱子也没有太好奇,目光一转,又是问道:“风哥,刚刚你拜访闻人老祖宗,是问昆仑山的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
秦风意外。
“你那么爱知雅,樱子自然能猜到。”
佐伊樱子浅笑,同样很关心安知雅:“老祖宗她怎么说的?
知雅她安全吗?”
“安全,绝对安全。”
秦风笑着点头:“非但安全,而且那云逸老道一点都没吹牛,他日知雅归来,一定会亮瞎我们的狗眼。”
佐伊樱子:“……”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才不是狗呢!而秦风心情也是大好。
先前他一直心事重重的,就是担心安知雅,但现在看来,安知雅失联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了,毕竟那昆仑山贵为仙山,在那上面,没有手机信号也实属常理。
“三年……”秦风远远的朝着西边方向望了一眼,心中却是有些思念。
这才分别一天,他就感觉有些相似了,接下来的三年……也只能祈祷,安知雅早日功成回家。
或者,有朝一日,他秦风神功大成,踏上昆仑山!!……秦风和佐伊樱子回到住处时,已是临近傍晚。
佐伊樱子关心道:“风哥,还疼吗?
要不要樱子给你揉揉?”
“不疼了。”
秦风笑着道:“这也快天黑了,收拾收拾,准备休息吧。”
“嗯……”佐伊樱子抿了抿嘴,嫣然笑道:“那樱子给你做饭吧!我看这屋子里也有厨房。”
秦风一愣,继而点头:“行。”
其实成为气功高手之后,食物已经不需要了,但秦风和佐伊樱子一直都有一日三餐的习惯。
得到秦风的首许,佐伊樱子满足一笑,抬脚就欲去厨房。
却在这时。
“秦先生!”
屋外,忽然传来一个仓促的喊叫声。
秦风和佐伊樱子纷纷一愣,旋即出门而去,便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正慌慌张张的朝这边跑来。
当然是闻人家子弟。
“秦先生!”
少年急匆匆的跑到秦风面前,脸色着急:“不好了,有人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
秦风一愕:“什么情况?”
“是……”少年正要说话。
“是本少要找你麻烦!”
一个充满敌意的冷冽之声,却是率先传了过来。
秦风挑眉,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已是有五六人朝这边走来,皆是身着古服,但风格却和闻人家子弟不同,显然并非是闻人家的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浓眉大眼,气度不凡,隐隐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浑厚强劲,俨然是一位气功深厚的高手。
他很跋扈。
秦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青年男子是嚣张跋扈之人,典型的天地不服我为王款式。
“秦先生……”闻人家子弟看到那青年男子,脸色立刻变的煞白,好像很惊恐的样子。
由此可见,这青年男子身份还很不一般,不然,也不至于让闻人家的子弟都对他这般畏惧。
“没你的事了。”
秦风笑了笑,将闻人家子弟护到身后,淡淡的看着那伙人走来。
不多时,一行五六人便来到了秦风跟前。
为首的青年男子,上下打量了秦风几眼,嘴角一扯满面怒火:“你就是那个来自世俗界的毛头小子,秦风?”
“我是秦风,但不是毛头小子。”
秦风淡淡的笑道:“你是哪位?”
“左家,左弃极!”
青年男子很是骄傲的说道。
“左弃极?”
秦风皱着眉头想了想,继而笑道:“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你区区世俗界的小人物,自然不认识本少!”
左弃极豪横道。
秦风摸了摸鼻子,也不在意,饶有兴致的笑道:“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我哪里的罪过你吗?”
“你说哪里得罪我了?”
左弃极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左弃极的女人你都敢睡,你说,你哪里得罪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