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在为整个联盟战战兢兢做事,不分日夜协调那么多个王国。
打仗归我管,后勤算我的,外交也是我做,协调都是我在管。
你老家洛丹伦城差点被抄了,还是我亲自带人去救你。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转守为攻,看到点打胜仗的希望了。
我还没死!
尼玛的已经在动我的人!?
泰瑞纳斯*米奈希尔!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再草你子孙十八代!
杜克的牙关仅仅咬着,胸膛急烈起伏着,他的双臂不停地因为过份用力而颤抖,双手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手心当中。
在里有句非常出名的俗话:“不怕神一样的boss,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可是比猪队友更让人愤怒和恶心的还有一种人——那就是叛徒!
对!
在杜克眼里,泰瑞纳斯就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枭雄!
叛徒!
假装出来的圣母女表。
杜克无法阻止艾登*匹瑞诺德国王去作死。但他已经早早表示出要保住巴罗夫家了。现在好了,连他杜克挂掉的确实消息都还没收到,泰瑞纳斯就已经把他杜克当做死人,开始抢班夺权,开始为洛丹伦的‘崛起’开路。
杜克真想立刻开传送门回去,对着泰瑞纳斯说:“啊!今天晚上的太阳真耀眼啊!什么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晚上会有太阳?很简单啊!因为泰瑞纳斯你这个王八蛋就是一个瞎子。看不到形势,看不到未来,却枉坐在至高位子上!你这垃圾!你的心跟最黑暗的夜晚一样黑!”
“哈哈哈!哈哈哈哈!”杜克突然跑出洞口,在山腰上狂笑了出声。
他的笑声随着狂风飘到了很远很远!
本来杜克还想着,熟知历史进程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阻止泰瑞纳斯的宝贝儿子阿尔萨斯殿下弑父。
现在不知为什么,杜克突然很渴望看到阿尔萨斯弑父的那一幕了。
那个老畜生错愕惊恐的表情,一定很棒!
“呼呼呼!看来你是很想我死了。但是——我偏不!”杜克的眼神蓦地开始变得坚毅起来。
凶厉的目光,如刀如剑!如涛如怒!
只是,就在杜克思绪杂乱无比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于克拉苏斯的新消息。
“抱歉,全失败了。”
杜克无比肯定,魔法天赋在龙族里也是最为拔尖的克拉苏斯感应到了死亡之翼的窃听,因而才给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唯有杜克能读懂的魔法传讯。
杜克忽然变得惊骇起来。
这特么是怎么一回事?历史上不是克拉苏斯说服了其余三大守护巨龙吗?怎么变成全部失败了?
真见鬼了!
我拿到了最重要的死亡之翼护符,然后现在你居然告诉我最关键那三个帮手不来了?那我还打个鬼啊!
这一瞬,杜克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错,男儿有泪不轻弹。
偏偏现在难受得想哭。
“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吗?不!绝不是!我杜克可是要在艾泽拉斯混成法神的男人!克拉苏斯那废柴搞不定三大守护巨龙的话,那么就我亲自跑一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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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跑一趟,其实杜克根本没有时间去另一块大陆的冰天雪地去找蓝龙之王玛里苟斯,也没有功夫跑到沙漠里的时光之穴把时间之王诺兹多姆扒出来。
杜克唯一的机会,就是躲在翡翠梦境里的绿龙女王伊瑟拉。
伊瑟拉,她所守护翡翠梦境是艾泽拉斯在梦境中的倒影,一切的在翡翠梦境中和现实中发生的事情都会相互影响。
理论上要找到伊瑟拉很容易,只要你做梦,然后在梦中联系到她就行。
在实际操作中,不是那种有着极为强大精神力构筑的非凡梦境,根本别想吸引到伊瑟拉的注意。
杜克躲回山洞里,就在离洞口不远的一个凹处,他用冰封住了自己的身躯,确保自己生命气息的变化不会第一时间被死亡之翼察觉。在吩咐好系统精灵维持对死亡之翼护符的监控之后,杜克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瓶药剂。
这是一个黑色的瓶子。
贴上了专门的标签,放在指定的地方,他很快就找着了。
这东西名为。哪怕在卡拉赞的实验室里,它也被麦迪文视为禁忌,做出最严格的防护,贴上了最危险的标签。
只是三滴沾在箭尖上的这种毒液,就杀死了深渊之王曼塔。
只是三滴,就杀死了一个体型和力量都十倍于一条巨龙的存在。
就像死亡之翼一样,当年几乎所有人都曾经认为曼塔是绝对无敌的。
现在杜克准备服下一些,他要利用的就是这玩意当中最强的致幻性。
“最深度的沉睡,最深沉的梦境……”杜克一边打开那个瓶子,一边对自己说道:“如果我能做到,那么伊瑟拉应该就在那里……不,她必须在那里。”
“但是份量过多,那么死的就是我了。”
“一般人只有一次机会,但小爷我是一般人吗?”杜克自嘲着。
对!
杜克并不害怕死亡。
却害怕灵魂层面上的腐烂或者毁灭。
萨格拉斯跪之前的诅咒,就是这种级别的玩意。
相比起温水煮青蛙似的缓慢死亡倒数,杜克更愿意去搏他一把。
人生难得几回搏?
他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小瓶纯净的水。接着他往杯子里倒了刚好能一口喝下的水,然后打开了那个黑色小瓶。他小心翼翼地把打开的黑色瓶子拿到了杯子的上方。
三滴毒药就在几秒钟内杀掉了曼塔。那杜克自己到底需要几滴呢?
最深沉的沉睡和永恒的死亡……它们本质之间的差距远比一般人所想象的要小。
杜克的手倾斜,倒出他所能倒出的最小一滴毒药。看着这滴毒药无声地落入了那杯水里。杜克盖回小瓶的盖子,然后拿起了那个杯子。
“你妹的,如果这时候有张舒服的弹簧大床就好了。”杜克补充说道:“嗯,最好再来两个很胸的精灵妞一左一右陪我就更妙了。”
杜克潇洒一笑,自己对着自己说:“来!干了这杯敌敌畏!”
说罢,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