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也就是很可能有人抓了这御林军的家人,威胁这个御林军这么干的。
“肯定是轩辕弋干的!”邵伯期立刻道。“之前轩辕弋就私下找过卫子瞻,还屏退了伺候的人,只跟卫子瞻单独说话。不然,谁会杀了卫子瞻?估计是卫子瞻跟他说了不少卫子瞻知道的事情。”
“轩辕弋之前跟卫子瞻单独说过话……还有这事?”云孜太后老眉皱起。她怎么都没听说?
轩辕灏忙道:“母后恕罪,本来儿子想告诉你的,但皇弟这没了,母后守灵,儿子看能不告诉母后的,现在就先不让母后烦心,等皇弟出殡了再说,眼下也是卫子瞻根本不是戍儿的事太大了,不能不告诉母后。”
云孜太后叹气:“原来是这样。是真放虎归山了啊。”顿了顿,才问道:“不是滴血验亲了吗,怎么还有假?”
邵伯期只是脱掉卫子瞻左脚的鞋袜,露出卫子瞻左脚底板,靠近指缝那里的一个锁链胎记。
轩辕灏则解释滴血验亲其实不靠谱的事。
云孜太后更是叹气:“真是儿戏了。好在发现了,不然他日,咱们轩辕家的江山,就这么落在别人手里了。既然卫子瞻这孩子不是,那是那个叫薛琰的孩子吗?”
轩辕灏道:“邵伯期说是,还说有充足的证据来证明。”
云孜太后道:“皇室血脉,不容有错,何况是将来要继承帝位的储君,更不容有错,要是有一点存疑的地方,薛琰那孩子,我们都不能认回来。”
他们守着祖宗基业,宁愿让祖宗基业交到同宗的人手里,也不能将祖宗基业给不是轩辕家的人。
轩辕灏道:“母后放心,哪怕稍有存疑,儿子也不会再办这种糊涂事了,绝不会认回来的。只是母后,邵伯期说了,说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来证明薛琰那孩子就是戍儿,只是证据太多,有些不好移到帝京来,若是想一点疑都不存的认回戍儿,而皇后又在那安胎,以及为了皇后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危,最好是儿子派信得过的人秘密去辛垣县,接收这些证据。从而也可以在那里查证一下那些证据的真实性,让更没有存疑的地方。”
“这样甚好。”云孜太后点头。想了想,才又道:“这样吧,等你弟弟下葬了,我亲自带着人过去,正好我还有事没办完,也需要去辛垣县。”
邵伯期觉得奇怪,太后能有什么事没办完,需要去辛垣县?
之前也是,太后竟然在从帝京到辛垣的这条线上,不是找他外甥,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不过,身为臣子,他也不敢问。
倒是轩辕灏清楚。
他母后接到两封信,已经确定了,写信之人,极可能就在辛垣县,之前回来,只是怕帝京有什么变故,以后,肯定还是会去辛垣县查的。
而他母后带着人去接收证据,他是最放心的。
也是他是帝王,得坐镇帝京,不好离开帝京,不然,他倒是可以亲自去接收那些证据,以及顺便看看他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