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没过年之前,就已经说好了,今晚,上爷爷薛老汉那吃饭,其实也就是大伯家吃饭。
二伯四叔家也会上大伯家吃饭。
虽然跟二伯家很多年没走动过,但毕竟在一个村子里,有很多共同的亲戚,遇到的次数还是不少的。
因为晚上才去大伯家吃饭,下午,姜月便陪薛琰到后面几间小屋去跟邵有月说说话去了,他们大嫂二嫂也去了。
二嫂还抱着小薛石一块去了。
大嫂和二嫂还让他们带着棋一块去了。
她们会五子棋了,兴致勃勃的要教邵有月下。
正好今儿竟然出太阳了,晒的人暖烘烘的,姜月和薛琰便坐在小屋前面的阳光底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他们大嫂二嫂也坐在太阳底下,却跟打了鸡血一样,教邵有月下五子棋。
邵有月是会下围棋的,本来还下的不错,这猛然出来一个五子棋,虽然用的是围棋的棋盘,也是围棋的棋子,但她还怪不适应的,竟然连输了好几盘。
不过,她却挺高兴的,觉得很新鲜。
也跟李荷花余红燕更有共同语言了。
等没什么太阳了,有些冷了,才又回小屋里。
晚上,在大伯家吃饭,大伯要倒酒,昨晚喝醉,到现在还头疼的薛大富和薛大贵立刻摆手。
都一副怕了这酒的样子。
薛大荣便不给他们倒了,却忍不住问道:“你们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这要不是你们,我们都不知道有人真会醉。”
倒不是真不知道。
只是一直这十里八村,家里有酒的少,就算有,也没那么多,自然没人喝醉过。
薛大贵一口气就这么夸张的叹了出来:“这酒太上头了。”
薛大富呵呵笑道:“其实也没喝多少,主要是大贵拉着我,想看看二虎能喝多少,谁知道,我们两个都倒了,二虎还跟没事人一样。”
既然都提起这个话茬了,薛二虎立刻接过话茬,跟薛老汉笑道:“爷爷,你们昨晚是没看见,四叔喝醉后是什么样子,差点没笑死我们,趴在地上,抱着我的一只靴子,直二虎二虎的叫呢。”
将薛老汉给逗的,笑个不停。
薛大荣、钱彩玉等人也直笑。
二伯娘没笑,只默默吃着菜。
二伯他们倒是小小的笑了笑,但也很尴尬。
就跟二伯家说了什么趣事,薛大富他们也不好搭腔一样,因为两家毕竟多年不走动了。
而每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都是这个样子,薛老汉、薛大荣等人虽然习惯了,但心中还是叹了口气。
姜月都在槐树村生活那么久了,薛大华这个二伯家的人她也基本认识了,主要是二伯娘心里还有疙瘩,二伯他们又顾及着二伯娘的感受,除非哪天二伯娘心里没疙瘩了,不然,这辈子,两家应该都是这个状态。
不由地,姜月便有点想知道上辈子两家关系最终有没有缓和了。
正好她在一边吃饭,薛琰也在一边吃饭,还就在她旁边,她便压着声音,特别小声的问了薛琰。
薛琰也小声,摇摇头:“没有,两家关系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