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里已经结束,就算心有不甘,也没有继续的必要。
他们输了。
王越赢了。
李漠本人无法接受失败。
他的预期是击败王越,现在却连王越的学生都无法击败,这种打击对他而言太大。
韩智侯微微皱眉,王越的获胜和李漠的失败让他若有所思,王越是室外的大树,经历过风吹雨打,战胜过风吹雨打,而李漠是温室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更战胜不了风吹雨打。
李漠连一场比赛的失败都无法接受,他怎么能经受起风吹雨打,又怎么可能战胜风吹雨打?
李智侯的内心突然产生一句话:王越不好对付!
结束比赛后的韩鹰一再度变回内向的邻家弟弟,小心翼翼又期盼地看着王越,想知道他这个学生刚才的表现是否能让老师满意,因为他特别担心给王越丢脸,也特别担心给佛跳狙丢脸。王越建议他融合佛跳狙,他没有立刻融合成功,而是融合了好几次才成功,不知道这会不会让王越失望?
王越微笑着说:“不错。当你把九招佛跳狙全部融合的时候,你就能进入佛跳狙第二个境界,便是人枪合一,到那时你就可以学习佛跳狙三绝。”
看着王越脸上的微笑,韩鹰一瞬间放松,也跟着笑起来。
多年后,韩鹰一获得某项世界级电竞赛事的冠军,记者提问他,鼓励他拿到世界级电竞赛事冠军的原因是什么?
韩鹰一的思绪回到多年前,内向、紧张的他看见王越的笑容后,顿时放松,且备受鼓舞。
他回答记者,王越先生的笑容是鼓舞着他不断前进的重要原因。
…
在一旁看戏很久的李允珠走到李亦真面前,笑着说:“五姐姐邀请的客人很出色。五姐姐真幸运呢。”
众人立刻把目光看向李亦真,突然意识到,真正的赢家不是王越,而是李亦真。
近几年,电竞行业蓬勃展,许多上市公司都想进军电竞行业,失败者多余成功者。
近几年的董事会,董事们不断提出李氏集团应该进军电竞行业的想法,李亦真以为时已晚拒绝、等待时机拒绝。
现在进军电竞行业的确有些为时已晚,李氏集团无法跟那些早就进军电竞行业的公司竞争。
就算成功进军,也只能获得小利益,而无法获得大利益。
李亦真的话里有等待时机四个字,这说明李亦真也有进军电竞行业的想法。
以前时机不合适,现在的时机是不是合适了?
正常情况下,李氏集团进军电竞行业,要么投入巨大的资金,要么就得从最底层摸爬滚打。
从投入巨大资金的角度来说,这样风险太大。许多上市公司这样做过,绝大多数输得一塌糊涂。
至于从最低成摸爬滚打,虽然保险,可是耗时久远,收益也小,变数也多。
要是王越帮助李亦真,那就不是正常进军电竞行业,而是特殊进军电竞行业。
凭借王越的电竞能力和在世界电竞领域的人脉,李氏集团进军电竞行业的计划既可以顺利实施,也可以迅速收益。
从王越目前帮助李亦真的态度来看,王越无庸置疑是李亦真这条船上的人。
一些不想让李亦真东山再起的李家子弟顿时脸色复杂,因为李亦真多了一张王牌。
刚才的一系列电竞事情,李亦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就连表情也没有变化,这让大家都忽略李亦真。
李允珠的话让大家重新意识到李亦真的存在。
他们嫉妒李亦真的好运。
以前李亦真好运的被老太爷直接任命总裁。
现在李亦真被免职,似乎运气离她而去,然而并没有,好运再次降临,王越的帮助会是她东山再起的一大助力。
李亦真平静的说:“我是我,他是他。”
说完这句话以后,李亦真起身,朝正厅的方向走去。
众人也立刻意识到,老太爷的大寿快要开始了,纷纷朝正厅走去。
以前总是立刻跟上李亦真脚步的秘书,这次没有立刻跟上,而是走到王越身边,悄悄说道:“总裁的性格一向冷漠,你不要介意。刚才你对总裁的帮助,谢谢。要不是你,总裁就得亲自处理,不管是怎么样的处理方式,都不好的结果。”
王越微微点头,李亦真的性格一向冷漠,他是知道的。
被海盗劫持,性命危在旦夕,李亦真的脸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又怎么会因为无聊的纠纷而产生脸色变化。
王越都觉得那纠纷是无聊的,更何况李亦真呢?
秘书说:“有些事情,总裁不想做,我没资格做,只能麻烦你了。”
王越说:“我知道。”
秘书说:“我们跟上总裁。”
王越说;“好。”
…
距离老太爷大寿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散落在老宅里的李家子弟纷纷往正厅集结,他们要在正厅给老太爷拜寿。
正厅中,最显眼的一张椅子,自然是留给老太爷的,目前这张椅子是空的,上面还没有人坐,老太爷还没有出现。
最前排的两侧椅子,主要位置分别坐着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四爷爷、五爷爷、六爷爷等六人。稍次要位置坐着李家旁系第二代,就是老太爷兄弟姐妹们的儿子。从李亦真、李寒泰等人的角度来说,他们都是爷爷辈。
左右两侧第二排坐着李家第三代。
李亦真的父亲、李寒泰的父亲、李恩贞的父亲、李智侯的父亲、李允珠、李弘文的父亲等,都赫然在列。
左右两侧的第四排只有少数位置。
李家第四代的人数是最多的,不是每个第四代都有资格在正厅坐下,只有杰出以及受家族重视的人才有资格。
李寒泰的位置居。
李智侯、李恩贞、李弘文、李允珠等人都有位置。
李智侯的是五爷爷一派的长孙,又是李家的管家,有位置坐下是应该的。
李智佑是李智侯的亲弟弟,没有位置坐下。
从这一点也可以做出,在正厅有椅子坐下的资格多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