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决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很辛苦才做到这点。
他对王越说:“我这一输,意味着小天王这个级别不能再对你产生威胁,恭喜你,你超越小天王这个级别,即便是金陵市电竞玩家都很难做到这点,你作为明珠市电竞玩家能做到这点,我很难否认不佩服你,要是你因此沾沾得意,认为前面的道路是康庄大道,我不得不给出泼一盆冷水。”
“超越小天王这个级别是件很辉煌的事情,在这辉煌之后是否还是辉煌?”
“是不是辉煌我们先不讨论,我只知道超越小天王这个级别后,接下来是大天王这个级别。”
“大天王有三人,傅宣之、唐绝尘、许轻烟。”
“超越小天王这个级别后,你不可避免会和他们有冲突,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
许未决为此幸灾乐祸。
他问王越:“傅宣之、唐绝尘、许轻烟,你觉得你能击败哪一个?”
王越微笑着说:“我都没想那么长远,谢谢你替我想那么长远。”
许未决说:“等你被三大天王击败的时候,我一定会在现场观察是会不会像现在一样面对微笑。对了,无论你把栾淑君当成盟友,还是不把栾淑君当成盟友,我提醒你一句,栾淑君和三大天王的关系很不一般,要是栾淑君说一句让他们帮助的话,我想他们肯定不会拒绝,另外我要跟你道歉,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安排傅君参入这次事情,这让你得罪傅君。”
王越不担心有人对付灵鸽俱乐部,他早就想到这点,也早就安排秀才去灵鸽俱乐部,有关灵鸽俱乐部的危险会得到妥善的解决,这是王越计划的完美之处。
然而王越的计划再怎么完美,也不可能决定许未决安排谁去灵鸽俱乐部。
许未决安排傅君去灵鸽俱乐部,这是王越无法决定的事情。
要想解决灵鸽俱乐部的危机,就必须击败傅君。
要想获得这次事件的胜利,就必须按照计划进行。
因此傅君被秀才击败,傅君被塑造成卑鄙小人。
这一切都是傅君咎由自取,然而傅君不会这么认为,他肯定会报复。
傅君的报复还没关键,关键是傅宣之的报复。
现在看来许未决还留了一手。
他安排傅君去灵鸽俱乐部不仅仅是因为傅君的能力,还因为傅君和傅宣之这层关系。
傅君能完成事情,这最好不过。
傅君要是不能完成事情,罪魁祸必然是王越,王越将因此得罪傅宣之。
这一招显然是借刀杀人,就算许未决不能击败王越,还有傅宣之击败王越。
王越和栾淑君会因为对付戴鸿图而合作,不可能因为对付傅宣之而合作,栾淑君和傅宣之的关系很不错。
一方面,傅宣之会报复王越。
另一方面,王越和栾淑君的联盟瓦解,又会变成敌人关系。
面对傅宣之和栾淑君这两个强大敌人,王越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许未决说:“百足大虫,虽死未僵,我算不上百足大虫,但我也不会因为输了几场比赛就自暴自弃,接下来的我或许很难再对你造成致命威胁,但我一定会给你造成一些小麻烦,解决傅宣之和栾淑君这两个难题已经够让你头疼,如果再加上我不断给你制造小麻烦,估计你会更头疼吧?”
戴鸿图接着我:“还有我。”
“上次的事情已经让斩虎俱乐部失败,这次的事情更是让斩虎俱乐部一败涂地,我决定解散斩虎俱乐部。”
不得不说戴鸿图这个人很不一般。
虽然斩虎俱乐部已经彻底失败,可戴鸿图有的是钱,如果戴鸿图用钱死撑,斩虎俱乐部还能撑下去。
戴鸿图没有这么做,因为他知道,只要斩虎俱乐部存在,王越和栾淑君的合作关系就会藕断丝连。
只有让王越和栾淑君的合作关系彻底终结,两个人才会开战。
戴鸿图突然反应过来他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头脑虽然聪明,但在电竞方面他是新人,哪怕有钱培养俱乐部,也不可能让俱乐部在一时时间拥有底蕴和团结。
仙羽俱乐部既有底蕴也有团结。
王越在电竞方面有着超强的能力,还有秀才这个好帮手。
和这两个人正面为敌,这实在是太愚蠢了。
正确的做法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也就是说,让栾淑君和王越开战,戴鸿图从中得利。
斩虎俱乐部解散归解散,不意味着戴鸿图退出电竞领域,以他的资本完全可以投入一家大型俱乐部。
一家大型俱乐部,必然有底蕴,成员也必然团结,这就完全避免斩虎俱乐部的缺点。
戴鸿图现在觉得成立斩虎俱乐部的做法太高调了,他要是偷偷投资一家大型俱乐部,等到王越和栾淑君的战斗进行到关键时刻,再指挥那家俱乐部击败王越和栾淑君,这才是明智之举。
许未决说:“我的矛头指向你。”
戴鸿图说:“我的矛头也指向你。”
他们说的你都是指王越。
同时对付王越和栾淑君,这会让他们形成合作关系。
要是只对付一个人,这种情况就避免。
对付王越就比对付栾淑君容易多了,所以许未决和戴鸿图非常机智的把矛头指向王越,而不是栾淑君。
这么一来栾淑君安全了,王越有了麻烦,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公平。
乔潇幸灾乐祸的对王越说:“你好像玩砸了。”
戴鸿图和许未决的承受能力之强超出王越的想象,这两个人被击败后没有丝毫心灰意冷的表现,非常有斗志地组织下一次攻击,虽然他们的攻击不再是主力,却会让人觉得很烦,有道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王越说:“柿子挑软的捏,我非常理解这种做法,我和栾部长比较,软柿子肯定是我,不如再加上乔部长比较,难道乔部长这个柿子不是更好捏?”
乔潇笑得特别灿烂:“贱男人我见过,没见过你这么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