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暖、秦声、莫央、申猴俱乐部二十名骨干成员、四队成员,这些力量加起来保护海滨俱乐部,海滨俱乐部固然金汤。
形势对于北冥俱乐部极为不利。
被调走核心成员的北冥总部,被灭掉只是时间问题。
想孤注一掷夺回海滨俱乐部,结果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秀才说道:“要是北冥部长不参与这次事件,北冥俱乐部成员可以安然无恙从海滨俱乐部撤走,枪御苍穹俱乐部三个特别组也会从北冥总部撤走。”
北冥月说道:“好。”
秦部长立刻急了,他还指望北冥月赢最后一场比赛。
“北冥俱乐部是什么性质,大家心知肚明,以牺牲北冥俱乐部为代价,换来击败枪御苍穹俱乐部,值得!”
秦部长的意思是,北冥俱乐部并不是一家独立俱乐部,只是虎贲俱乐部一部分力量,只要虎贲俱乐部存在,成立几个北冥俱乐部都可以,要是不能把枪御苍穹俱乐部击败,枪御苍穹俱乐部不仅威胁北冥俱乐部,还威胁虎贲俱乐部,北冥俱乐部的重要性当然不如虎贲俱乐部,所以他希望北冥月弃卒保车。
北冥月说道:“要是击败枪御苍穹俱乐部,北冥俱乐部是最大的收获者,我不止可弃卒保车,甚至可以弃车保帅,实际情况是,击败枪御苍穹俱乐部的最大收获者是钢枪俱乐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出牺牲的俱乐部是钢枪俱乐部,而不是北冥俱乐部。”
虎贲俱乐部成立北冥俱乐部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枪御苍穹俱乐部和海滨俱乐部,但不仅仅只有这个目的,还有其他目的,既然还没有达到所有目的,就不会让北冥俱乐部提前牺牲。
北冥月之前冒着北冥总部被灭的风险,那是为了夺回海滨俱乐部,夺回海滨俱乐部是对虎贲俱乐部大有好处的事情,北冥俱乐部和虎贲俱乐部是一家,北冥俱乐部可是随时为虎贲俱乐部牺牲。
北冥俱乐部和钢枪俱乐部并不是一家,因为利益才合作,有肉吃的情况下,倒是可以为钢枪俱乐部牺牲,只是喝汤的情况下,凭什么给吃肉的钢枪俱乐部牺牲?
现在,北冥总部有危险,海滨俱乐部也夺不回,北冥俱乐部很有可能因此全军覆没,有机会保全北冥俱乐部的力量,北冥月当然要保全北冥俱乐部的力量。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秦部长威胁道:“北冥月,你现在退出,就是与我为敌!”
北冥月完全没搭理秦部长,她自己就不怕秦部长,更何况她背后有虎贲俱乐部撑腰,假如秦部长是正式部长,虎贲俱乐部会对秦部长敬让三分,但秦部长只是暂任部长,只掌握钢枪俱乐部一小部分力量,而不是全部力量,这种情况下完全没什么可怕。
北冥月说道:“秦部长,看在合作的份上,我劝你一句,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秦部长说道;“休想!”
差一步之遥就能击败枪御苍穹俱乐部,就能掌控枪御苍穹俱乐部,秦部长怎么可能放弃。
秦部长咬牙说道:“姜疏影,你继续出赛!”
姜疏影说道:“这不合规矩。”
秦部长说道:“又没有签字定合同,规定已经出赛的人不能再次出场比赛,我以钢枪俱乐部部长的身份命令你,继续出赛!”
姜疏影无奈说道:“抱歉,本来说了,不参与接下来的事情,现在看来,还要继续参加,我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死皮赖脸,钢枪俱乐部对我有恩,为了报答钢枪俱乐部的恩情,我只能再帮一次。”
姜疏影出赛,意味着必胜,没有任何悬念。
好不容易过去姜疏影那场比赛,现在姜疏影又要出场比赛,这对枪御苍穹俱乐部而言犹如死神降临。
连姜疏影都忍不住明说秦部长不要脸,更别说枪御苍穹俱乐部的人觉得秦部长有多么不要脸。
枪御苍穹俱乐部成员忍无可忍,想骂秦部长。
秀才摆了摆手,让成员不要那么做。
秀才这个举动让姜疏影和北冥月的脸色都变得认真,秀才完全可以指责秦部长不要脸,但秀才没有那么做的,秀才的做法是想着怎么把问题解决,难怪王越可以放心把枪御苍穹俱乐部交给秀才,秀才这人的确靠谱。
姜疏影对北冥月说道:“虽然我对于秦长康的做法非常不耻,但我毕竟是钢枪俱乐部成员,不能给枪御苍穹俱乐部出谋划策,你有主意的话,可以出个,毕竟枪御苍穹俱乐部是你师姐的,虽然你和师姐的道路不同,但师姐帮助师姐没什么错的。”
北冥月说道:“眼下的难题,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我操心,甚至不需要秀才操心。”
不需要她和北冥月操心,姜疏影理解,因为这不是他们的事情,不需要秀才操心,她这就不理解了,秀才可是枪御苍穹俱乐部的代理部长,枪御苍穹俱乐部有任何问题,他都得操心,更别说这么重要的问题。
北冥月说道:“真正操心的人应该出来操心了,看戏看了那么久,也够了。”
所有人都不理解北冥月的话,直到安静的氛围响起笑声。
那笑声……
听见那笑声后,枪御苍穹俱乐部成员都一愣,然后惊喜,对于那笑声,他们太熟悉了。
“离开一段时间,让秀才操了不少心,现在我回来了,秀才可以歇歇了。”
循着声音,现场的人都现说话的人。
“部长!”枪御苍穹俱乐部成员激动无比。
他们的表现被姜疏影和北冥月看在眼里,那个人一出现,枪御苍穹俱乐部的成员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之前都愁眉苦脸担心枪御苍穹俱乐部的不利情况,现在一扫而光。
也难怪。
毕竟那个人是枪御苍穹俱乐部的精神支柱。
王越走到秀才面前,替秀才整理衣角。
为了布置对付钢枪俱乐部和北冥俱乐部的计划,秀才熬了几个通宵,当然没心思把衣服穿得整齐。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男人替另外一个男人整理衣服。
王越说道:“兄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