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一个宿舍的人关系是非常好的,上下铺的关系更是最好,从大学开学到大学毕业,苏婉兰和安榕一直是上下铺,但苏婉兰和安榕的关系非常不好。
苏婉兰和安榕小时候就认识,小时候的关系还挺好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系变得不好。
安榕装作偶遇苏婉兰,但苏婉兰一眼就看出来,安榕明明是故意找上她。
的确是这样,刚才开车,安榕观察路况的时候不经意现苏婉兰,恰好她和女儿在一块,当然要带着女儿朝苏婉兰秀一下母女情,她知道苏婉兰和女儿的关系处得很不好。
“执雪,叫苏阿姨。”安榕秀女儿乖巧。
“苏阿姨。”既给老妈安榕面子,于情于理也应该叫苏婉兰一声阿姨。
“执雪。”苏婉兰朝曲执雪点了点头,她和安榕的关系很不好,但和小辈无关。
“老同学,阿璃最近怎么样?挺长时间没见阿璃,我这个做阿姨的挺想她的。”安榕故意把话题引到女儿的问题上。
“挺好的。上学的缘故,一直住在学校,不经常回家,不过前几天和男朋友回家吃了一顿饭。”苏婉兰是个如兰花一般优雅的女人,但有两个人可以改变苏婉兰的优雅,一个人是阿璃,她非常关心女儿的终身大事,另一个人便是安榕,安榕在她面前秀女儿,她也不甘示弱秀女儿。
“王越是吧,我见过,挺好的,不过嘛……”安榕笑了笑,说话藏了一半,她又对曲执雪说,“执雪,你记住,要找一个对你好的男朋友,男朋友出身高低无所谓,千万不要势利眼。”
看似是对曲执雪说话,其实拐弯抹角说苏婉兰势利眼,瞧不起王越出身。
苏婉兰被安榕的话气得不轻,她也觉得她有点势利眼,她自己觉得是一回事,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苏婉兰和安榕两个人什么事情都要比一比,今天的比拼,显然是苏婉兰落了下风,她对待王越的问题上的确有点势利眼,他无可辩驳,就算她现在接受,也无法改变她曾瞧不起王越的事实。
“女儿,只要你的男朋友对你好,你又喜欢,无论她出身怎样,妈妈都支持你。”话的内容是对曲执雪说,但安榕却看着苏婉兰。
“妈。”曲执雪白了安榕一眼,意思是差不多得了,都多大人了,每次遇见苏婉兰就斗来斗去。
苏婉兰一眼都不想看见安榕,准备付钱走人,她被安榕气得不轻,走路有些着急,手机从衣服口袋掉了出来。
苏婉兰捡起手机,现手机摔坏了。
安榕更加高兴了,她和苏婉兰斗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苏婉兰气成这样。
“您买了两件衣服,打完折共计3万8。”女收银员对苏婉兰说。
苏婉兰想尽快付钱,尽快走人,付钱的时候,她现一个问题,本来她打算用手机付钱,现在手机摔坏了,没法用手机付钱,她记得很清楚,她身上没有带银行卡,这样一来,情况就尴尬了。
安榕觉得今天真是幸运极了。
“替你苏阿姨付账。”安榕非常大方的对曲执雪说,对普通人而言,3万8不是小数目,无论是对苏婉兰还是对安榕而言,3八8都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数目。
苏婉兰现在的情况挺尴尬的,就是安榕不说,曲执雪也打算替苏婉兰解决这件事情。
苏婉兰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从来没在安榕面前这么糗过。
“执雪,你把手机借我用一下。”苏婉兰不打算用曲执雪的钱,打算用曲执雪的手机给她助理打个电话,让她助理来到现场,她助理一来,她就有钱了。
“苏阿姨,他替你付了钱。”曲执雪说。
听到这里,苏婉兰更气了,安榕竟然直接给她付钱,苏婉兰的这个想法很快改变,陆榕就站在她面前,而收银柜台在她身后,不可能是安榕付钱,既然不是安榕,那付钱的人是谁?
苏婉兰转过身,他看见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生,就是这个男生替她付的钱。
她觉得这个男生比较面熟,但又一时之间想不起他是谁。
“你是?”苏婉兰出声询问。
“我是王越的朋友。”那个斯斯文文的男生说。
“他们都叫你秀才是吧?”苏婉兰想起来了,这个男生叫秀才,是王越的兄弟,是王越的左膀右臂,王越不在枪御苍穹俱乐部的时候,枪御苍穹俱乐部都是秀才坐镇,秀才对王越起到的帮助至关重要。
秀才路过这家店,偶然现苏婉兰,她看见苏婉兰因为手机摔了而没办法付钱,于是他直接给苏婉兰付钱,秀才和苏婉兰不熟,但知道苏婉兰这个人,也知道苏婉兰的长相,毕竟苏婉兰是王越女朋友阿璃的妈妈。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苏婉兰对秀才的印象非常好,秀才的出现帮他化解了尴尬,虽然不是用她自己的钱,但秀才是王越的朋友,秀才替他付账,她在安榕面前不会丢脸,反而有面子,这是王越的朋友。
安榕翻了一个白眼,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不必客气,您的事就是王越的事,王越的事就是我的事。”秀才知道苏婉兰在安榕面前需要面子,他很给苏婉兰面子。
苏婉兰明白秀才的用意,觉得秀才这个人真会来事,对王越的印象变得更好,秀才是因为王越才帮助她。
苏婉兰有些得意地看了安榕一眼,意思是,我女儿男朋友的朋友还不错吧?
本来,苏婉兰和安榕斗气是苏婉兰落了下风,有了秀才的帮助,苏婉兰占据上风。
“女儿,追王越!”安榕直接给曲执雪下命令,这种好女婿不能便宜苏婉兰。
曲执雪一句话也不想说。
“安榕,你能不能有点分寸,王越是我女儿的男朋友!”苏婉兰说。
“反正你也瞧不上王越,我不同,我瞧得上王越,我不介意他出身低。”安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