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俏脸凄白,她的力气和精神足以支撑他连续喊两个小时“狠狠打王越”这句话而不停顿半分,但此时她却紧紧地闭着嘴巴,生怕跑出一丁点的声音。
她看见那扔在她嘴巴上的零食是出自宋温暖之手的时候,她就清楚的知道宋温暖已经彻底放下她了。
她先前过分的地方非常之高,王越等人之所以对其忍让,那是因为知晓宋温暖内心还保留着她,所以不她一般见识。
如今宋温暖彻底的将她在心中抹除,更是能够做到眼睛不眨半丝的用零食扔她。
她知道,她此时再敢说半句中伤王越的话,脾气有些暴躁的张的快和瘦子绝对会让她付出代价。
虹姐、颜潇和密密麻麻的围观者看得兴致勃勃,而篮球场上每个人都会想着如何将对方击倒,或者如何不被对方击倒。
有关这个问题,想的最多的就是王越五人。因为他们在人数方面处于弱势,不得不费劲精力和心神思考这些问题。但即便如此,他们身上所遭受的拳打脚踢也比方屠那群人多上了太多太多。
嗖!
方屠一拳轰向王越面门。
趁王越躲避方屠拳头无心分神的刹那,方子平弯下身子,一记迅猛地扫堂腿使出,就朝王越腿部扫去,想要借此将王越击倒,然后擒拿。
王越手掌一探,精准地抓住方屠那只轰向他面前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不让其脱离束缚。
方屠的攻势哪只如此,他挥动另一只手臂,于是又是一只拳头向王越冲去。
王越凝集一口气,聚在胸膛,硬生生的挨了方屠一拳头。
方屠眼眸中闪过一抹疑惑,王越明明有能力分神躲避他那只拳头,怎么会选择用身体硬抗?
“啊!”
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响起,因为那声音极熟悉、极近的缘故,方屠赶忙循着声音源头望去。
那声音乃是出自先前使用扫堂腿想要将王越扫倒的方子平之口。
方屠定眼一瞧凄惨痛呼的方子平,他先前的疑惑得到了答案,但得到答案的他将王越扒皮抽筋的心都有。
王越有能力分神阻挡或者躲避方屠的拳头,他之所以选择承受着疼痛硬抗方屠一脚,那是他将能够分神的精力用在了他的脚掌。
方子平一腿扫向王越,而王越则是在方子平将腿扫向他之前高高的将脚掌抬起,在方子平将腿扫来时,王越将那高高抬起,蓄力满值的脚掌狠狠落下,极其精准地踩在方子平腿上。
那是惨叫正是方子平腿部被踩而出的。
那一脚的力度王越几乎用上了全力,让方子平断骨到不至于,但疼痛感应该是仅次于断骨之下的疼痛。
方屠不懂王越,如果他懂王越,他就不会在看见王越放弃反抗用身体硬抗攻击的时候继续攻击王越。
因为有句话是一直形容王越的:我愿意付出一分的代价,那说明有人为我付出的一分的代价而付出十分的代价。
方屠伤害王越一分,王越将这一分的伤害成十倍的施加在方子平身上。
方子平先前趁着王越被方屠缠住,时不时的偷袭王越,赚取了不小的便宜,可是那赚取的便宜和如今付出的代价相比,代价值明显是便宜值的十倍不止。
方子平正抱着被王越踩了一脚的腿而痛声嚎叫,凄惨程度尤其杀猪一般,明显已经失去战斗能力,这导致王越面对的应敌压力瞬时大减。
方屠见到弟弟方子平吃了那么大的亏,挥向王越的拳头更加用力,踢向王越的脚掌更加迅猛,但因为心态的紊乱,导致出手时破绽十足。
王越瞅准空隙,一记绝户腿踢出,正中方屠关键部位,顿时倒在地上捂着那受害位置,浑身冒汗抖。
原本担心王越的颜潇在看见王越竟然用出那种招数后,羞红顿时蔓延至了耳根,心底羞道王越怎么可以用那种无耻招数。
方屠疼的浑身抽搐,但他的想法却是和颜潇一般,暗骂王越臭不要脸,竟然这么卑鄙。
王越一脸的淡然神情,打架的最终目的就是击倒对方,而且他不伤害方屠,方屠就要伤害他了,所以他没有一点的心理负担和认为自己卑鄙无耻。
他甚至觉得那一脚用的恰到好处,连力度都是把握的精准异常,既让方屠失去打斗能力感受到极大的疼痛,又不伤害到方屠那地方,简直完美。
蛇无头不行,纵使方屠团队在人数方面占据人数,但随着方屠的倒地而瞬间支离破碎。
王越看见方屠团队因为方屠失去作战能力而停止打斗,但他却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而是朝那带棒球帽的男人走去,因为就是这家伙在刚才将打架技巧不是很高的宋温暖击倒在地。
那戴棒球帽的男人亲眼目睹王越将方屠撂倒时使用的招数,生怕王越对他也来上那么一脚,赶紧护住要害点,然后跟王越保持距离后退。
张的快出现在那戴棒球帽男人的背后,一脚踢在那戴棒球帽男人的后背,那原本后退的戴棒球帽的男人顺势朝王越倒在,王越力道十足地踢出一脚,将其直接踢出四五米远。
王越说“没事吧?”
宋温说:“棒棒哒!”
王越替宋温暖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宋温暖替张的快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张的快替瘦子拍打衣服上的灰尘,瘦子替秀才拍打衣服上,秀才替王越拍打身上的灰尘。
张的快说:“瘦子,宿舍还有洗衣粉吗?”
瘦子说:“有啊,老子心情好,回去给你洗衣服。”
张的快说:“我洗上衣,你洗下衣。”
王越说:“你们的意思是鞋归我刷了?”
宋温暖说:“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貌似分配到本胖胖这里只有洗袜子一样了!”
秀才说:“我负责收拾宿舍卫生。”
看着眼前这像极了演戏了循环式一幕,原本声音嘈杂的密集人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安静并没持续很久,一群人的涌入打破了那极不容易出现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