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菲站在潜伏者基地前的集装箱上,狙击枪的枪口直接瞄准张的快的复活点,凭借出神入化的连镜狙技巧将张的快堵在基地中,完全吊打张的快。
张的快也有尝试过走地道绕到后方偷袭,雪菲菲特别谨慎,一旦觉察不对劲,立刻调转枪口,快速的甩狙,杀的张的快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焦急中的王越突然灵光一闪,他找出一个漏洞,虽说这个漏洞不一定能帮助张的快反败为胜,但至少能让张的快不输的这么惨,只是有些猥琐,在单挑狙击战中让人非常不耻的一种做法。
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兵不厌诈,能赢的战术都是好战术,王越轻声对着张的快说道:“扔雷啊,比赛没规定不准扔雷,扔烟雾弹或者闪光弹搅乱她,你狙击技巧不如她,你反应不输给她,你找找感觉和狙击卡点,你把瞬狙当成ak点爆头打,靠近她,然后秒她!”
“王越你卑鄙!”王越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耳尖的雪菲菲听见,狙击战中最忌讳闪光弹和烟雾弹,运输船单挑狙击,扔闪光弹或者扔烟雾弹,都是让人不耻的行为,她没有想到王越竟然抓规则漏洞,教张的快用闪光弹和烟雾弹。
“哇咔咔!”因为连续被杀,导致张的快满脸颓废,得到王越的指点,立刻双眼放光,就跟吃了某哥似得,瞬时间豪情万丈,二话不说,对着雪菲菲就是一个闪光弹扔去。
张的快在钢枪接受的培训是ak特训,虽然他没有接受狙击方面的培训,但是他有接受仍雷方面的培训,毕竟扔雷是辅助步枪的攻势之一,所以张的快的手雷扔的出奇精准。
狙击战中什么最让人火大,认真狙击的时候突然扔过一颗闪光弹,张的快的闪光弹不偏不倚的扔在雪菲菲脚边,雪菲菲眼前一片花白,闪得眼睛都有些花,小脚不禁的在地上连续剁了好几下。
雪菲菲处于闪光状态,张的快开镜狙杀雪菲菲,连续被雪菲菲虐杀多次,如今终于杀掉雪菲菲,感觉那叫一个爽,还有,这种卑鄙的打法好刺激,张的快坏笑了几声。
Ic四女对着王越递去一道鄙夷的眼神,谁也能瞧的出来,就算张的快使用扔雷战术,获胜的几率也不足三成,胜利的舵依旧被花朵朵把持,可是王越故意使坏,让张的快扔闪光弹搅扰雪菲菲,就算雪菲菲最后赢了,也肯定赢的不舒心,太无耻了。
王越有些无赖的耸了耸肩,反正要输了,那就输的漂亮一些,而且还能让雪菲菲打的烦躁,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张的快有些扔上瘾了,每次复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朝雪菲菲扔闪,张的快扔的贼准,三次有三次能仍中雪菲菲,气得雪菲菲差点没摔键盘和鼠标,然后和王越拼了,谁让王越出这个馊主意,虽然她最后依然能狙杀张的快,可狙杀的真不爽。
最后,雪菲菲以40比27,领先张的快13个人头的战绩取得本回合比赛胜利,目前比分2比1,卡哇伊家族2分,第四局比赛是轩轩对决花朵朵,这对花朵朵而言是百分百获胜的一战,胜负已经明了,第三轮的战斗,军刀败了。
“轩轩的4技术虽然不差,但想比较花朵朵,明显差了一大截不止,花朵朵可是卡哇伊家族的当家4手,4技术比起队长Ic还要高上三分,就算轩轩的技术瞬间提高一倍,也不见得是花朵朵对手,就别说轩轩的技术不可能提高一倍。”
“军刀的运气太背,擅长ak的张的快抽到狙击战,战无不胜的秀才抽到末路狂飙,如果把秀才和轩轩互相一下,让秀才和花朵朵战斗,绝对必胜无疑,可惜无法互换,可惜轩轩不是花朵朵对手。”
“军刀输掉比赛倒也罢了,军刀在争霸赛中得到的已经够多,洗刷青春大学不堪名声,扬名五大学院,但可惜的是,王越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便输掉比赛,这输的可是有些太糗了。”
漂亮女人都是睡出来的,这句话有两种含义,一种是他人睡,一种是自己睡,根据后者来说,爱睡觉的女人皮肤特别好。
从比赛一开始,慕容倾情便倚靠着椅背浅浅小睡,她途中醒过来几次,可是她却没有睁眼,一来,她有些困,懒得睁眼,二来,比赛的全过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看与不看没什么别。
慕容倾情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她精致的嫩耳微微一颤,捕捉观众席的议论声,她听到有人议论军刀倒霉,她听到有人议论军刀输了,她听到有人议论卡哇伊家族胜了,她有听,可是她没有睁眼,血红的唇瓣抿了抿,继续浅睡。
乖宝:“我要滴蜡!”
小渔:“我要用皮鞭!”
雪菲菲:“单挑狙击战,连扔雷这种卑鄙方法都用的出,简直可恶,我要用砖头!”
Ic眯了眯修长的眸子,弯了弯唇瓣,粉嫩的小手托着精致小脸,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问道:“王越,你觉得我们去哪家酒店开房比较好?”
心情极差的王越翻了翻白眼,说道:“太平间!”
王越的目标是和江止水进行巅峰一战,争夺总冠军,可是竟然输在第三轮的比赛中,王越心有不甘,可是败局已定,再多的不甘也是无力回天,好在军刀连胜两轮,有一次复活机会。
军刀可以借复活赛机会复活,只要通过复活赛,军刀可以重新挑战卡哇伊家族,只要击败卡哇伊家族,军刀还有机会迎战杀破狼战队,不过,还是那句话,就这样输给卡哇伊家族,还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花朵朵弯眉笑了笑,说道:“王越,好可惜喔,可惜轩轩的4稍差一些,你们军刀没有独当一面的4手!”
不待王越有所回应,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抱歉,军刀有!”
室内体育场入口,一骨瘦如柴,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顶着一个鸡窝头的青年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