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请吧”祁影做出请的姿势,这吴勇趾高气扬的一副嘴脸,祁影憋了憋嘴。
吴勇一路有些疑惑“这位兄台,这可不是去听风苑的路啊?”
“你还想去听风苑?”祁影冷嘲热讽道。
……府衙门口……
吴勇被押送到府衙,才反应过来,这王爷莫不是查到了什么……可自己早就将那人灭了口,近日也没有给京都有往来,不可能被查到才对。
吴勇后背直冒冷汗,眼珠子时不时转动几下。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赫连寒林并未直接审理,而是找了隔壁县的官员临时借调了一位邹姓官员,得真胡铭建议,这邹氏最是刚正不阿过来审问。
“小人胡铭,王爷知道的呀”吴勇低着头语气有些不解。
“你是胡铭?那那位又是何人?”那位邹姓官员指了指吴勇身后之人。
吴勇疑惑地回了头,吓得往退了好几步嘴里念叨着“鬼……鬼啊”
“肃静”邹姓官员拍了拍惊堂木,吴勇才回过神,这哪里有鬼,分明是个活鲜鲜的人,这人居然毫发无损地回来了,那今日自己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你可认得身边之人?”邹姓官员示意让那人看看吴勇,吴勇眼皮跳了一下,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大人,认得”
“你报上名来”邹姓官员例行公事地让他报上自己名字。
“小人胡铭,祖籍蒙山人氏,得恩师指点考取功名,得圣上钦点任职辽县县令一职,小人有冤情,请大人王爷明察!”胡铭身背挺拔,不卑不亢,与这假县令相比,绰绰有余。
“你是胡铭,你也是胡铭,那你们怎么证明谁才是真正的胡铭?”上方邹姓官员被眼前这幕有点懵圈,从来没见过这种奇事。
“回大人话,小人身上有一信物,可以证明小人是胡铭”胡铭拿出腰牌放于祁云手中。
邹姓官员拿着腰牌看了看,覆盖自己腰牌,确实是县令证明之物。
“王爷,这确实是县令腰牌,此腰牌除非本人拿下来,否则不会有第二人可以使用”邹姓官员将此腰牌的由来说与赫连寒林听,不过这些早已经被祁影等人查实。
邹姓官员得赫连寒林的同意之后,又随手拍了拍惊堂木,堂下吴勇顿时吓得手脚发抖,声音也颤抖只说“冤枉,我冤枉啊”
“如实招来,你是何人,怎敢冒充朝廷命官?”邹姓官员声音浑厚。
“我……我……”吴勇心里直犯嘀咕,今日怕是逃不掉。
“你不说,好,宣证人吴二”邹姓官员此话一出,吴勇表情惊愕,他万万想不到,陪自己身边的吴二居然背叛他。
祁影将吴二带到公堂之上,吴勇恶狠狠的看着吴二,仿佛要生吞活剥了眼前之人。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吴二颤抖了手,声音也有些颤抖“小……小人吴二,燕州人士,小人可以证明……”吴二手指着吴勇继续说道“他……他是吴勇,他不是胡县令,他冒的,大人小人是被逼的,你要从轻处理啊”
吴勇早该想到,吴二本就是地痞流氓,虽然自己也不光彩,可比起这种市井小人要言而守信得多。
“哈哈哈,对,没错,我是吴勇,可你们奈我何!奈我何”吴勇站了起来嘲讽着“我上头有吴国舅做保,皇后娘娘和陌王爷会保住我,你们奈我何!”
“是么?”赫连寒林冷冷回道。
“晋王爷,你也别嚣张,如今再过半个时辰,你也是阶下囚,我的人恐怕已经杀下了山,你们还是想想怎么从我手里活着出来”吴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说到“呵呵,你那王妃倒是不错,待我的人救了我,我便尝尝这晋王妃是何滋味”
“大胆贼人,口出狂言,来人!”邹姓官员已被吴勇所言之词恶心到了极点。
“慢着”赫连寒林终于开了口“你的人,恐怕你等不到那天”
“你……你胡说……”吴勇有些不相信赫连寒林所言之词“我的人马,你们这点人手,怎么可能……莫非……”
“吴勇,如今你已成王败寇,那2万人马已被朝廷安置,几万兵器如今已被清剿,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吗?还是你觉得你身后之人有可能?”赫连寒林的声音回想在吴勇的耳里。
吴勇心里有了大概猜想,顿时有些挫败坐在地上“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皆烟云……幸得梁慕歌亲自带队,梁老将军为锻炼梁慕歌带队领兵的能力,这次特派她清点兵队。
“思媃姐”梁慕歌见到梅思媃已在听风苑门口等待多时,多日的紧张赶路一切不适已经消失带劲。
“这次多亏梁老将军以及梁二小姐”赫连寒林声音平稳道谢。
“好说好说,你可有上奏皇上?这次事情有点大哦”梁慕歌戏谑道“不要忘了给我邀点功,当做你们随我的大婚礼物”
“噗”梅思媃忍耐不住笑了起来“王爷他不会忘了,你还是去歇息歇息吧”
不远处来了辆马车,越来越近,停在了梅思柔与赫连寒林等人眼前。
“这……是谁?”梁慕歌询问梅思媃,只见梅思媃也一脸不知。
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下了来,只见一身白色素衣,白蓝相见簪花的女子老向赫连寒林。
“寒林哥哥”那女子轻启红唇
“雪儿”赫连寒林脸部有些温暖之意,梅思媃表情有些不解,这两人认识,恐怕交情不浅。
“寒林哥哥,雪儿终于见到你了,雪儿听祁影说了,你没事吧,让我看看”范雪儿已经走到赫连寒林身边,赫连寒林避开了他的手,对梅思柔说道“这是我师妹范雪儿,后面恐怕要多得你照拂”
范雪儿顿住了手里动作,朝向梅思媃看着,眼里突然泪水奔涌“寒林哥哥,她……她是谁……”
“我是他的王妃,你叫我思柔即可”梅思媃走了上前。
“你们……寒林哥哥,你已经成亲了?”范雪儿有些不相信,质问着赫连寒林。
“小姐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红梅,将你们小姐带下去歇息,本王忙完正事再说”赫连寒林没有解释,也没说什么,而是忙着处理东南河竣工期之事。
范雪儿表情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被带了下去。
“什么狗屁小姐,这晋王红粉佳人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