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在和朱元璋吃饭的时候,也尽快地能够把江南那边的生意事情,朱元璋好好的禀告一番,
毕竟这些时日之中,朱元璋在应天府一直对江南那边的生意也极其看重。
不然的话,东海商会也不会一次一次的,去解决那些特有的麻烦。
朝中之事全部都由朱瀚来掌控。
很多事情早就已经被朱瀚处理的安排妥当,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别人制造出什么危机。
“江南的生意其实现在已经逐步的稳定了下来,在这上面自然也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偏差。”
“东海商会近些年来的生意,早就已经步入了正轨,即便是江南那边也不会出现任何的危机。”
朱元璋听到朱瀚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
江南对于商会而言,沈万三手中可是掌控着不少的生意。
况且,现在这些生意也全部都安排妥当,自然也会立马的找寻出一番的准备。
在这上面自然会有,其余更强劲的安排可言。
“朝中的官员那些弹劾,其实无非就是想要让江南的生意也得到一番的控制罢了。”
“如今这些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会像那般的严峻。”
朱元璋和朱瀚两个人商议的时候,朱标伴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他突然发现,事情其实早就已经看到越发严峻。
在这上面自然也不会出现多大的偏差。
“原来江南的生意在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也会出现一些困扰,在进行安排的时候,上面自然也会立马的出现多重的肯定。”
朱元璋的话,让朱瀚立马就肃然起敬。
他把早已准备好的那些奏折,全部都交到了朱元璋的手里,其中全部都是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少关键。
“江南很多的状况,其实比他们所想的要更为严峻,带沈万三对于生意的敏锐性,一直都很强。”
“再加上这一次,我把张丰年的水泥配方已经卖给了他,让他能够在江南那边,尽快地能够把生意更好地做起来。”
“如此对整个大明来说,也是最强劲的一番深意。”
朱瀚说着,便已经把自己和沈万三两个人做生意时,所剩下的那份协议交到了手中。
“日后只要是沈万三用水泥赚得的钱,都可以有一部分进入到国库之中。”
朱瀚将这件事情告诉朱元璋的时候,朱元璋立马就肃然起敬,他虽然对江南那边的生意也看得很重。
要是在这上面出现了什么偏差,他也会立马的去着手准备,
朱瀚现在不但解决了朝中的麻烦,甚至还把江南的生意全部都提升了这么多,这让朱元璋心里也不由得感慨万分。
“沈万三这么多年来为大明,也算是增加了不少的税收,他一个人在江南富甲一方。”
“各处生意,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的人才确实应该多多的笼络一些,毕竟他对我们老朱家也是有情分。”
朱元璋对朝中之事一向都看得很是重要,在安排的过程之中,那些其余的生意之事,他全部都已经交给了朱瀚去办。
这次朱瀚和朱彪两个人从江南回来,朱元璋对他们就已经寄予了厚望。
只想着在朝中能够让朱标的名气,更加的妥贴一点。
大臣一向对朱标看得很重。
这次从江南回来之后,朱标在朝中,大臣的心里就已经多了几分信任。
“等明日上朝时,朕便会好好的赏赐你们一番,这次江南之行确实辛苦了不少。”
朱元璋把朝中的事情,只想着能够全部都料理清楚。
对于其他的状况他也都是看在眼里,只要江南的事情能够得到好的解决。
他也便不会再有任何的担忧。
朱元璋的话让朱瀚和朱彪两个人相视一眼,朱彪恭恭敬敬的站在朱元璋的身旁。
“父皇有所不知,江南的水患现在虽然已经解决,但还是有不少的问题需要去着重的处理。”
朱标想起在江南的这些日子,所见所闻不由的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朝中之事,他从江南回来之后都会立马的去参与进去。
江南的百姓天高皇帝远。
做生意之时,连他们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要不是朱瀚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受到了影响。
只要一想到这些,朱标的心理就非常的难受。
“由百姓那边更好地做好决定,或许也会有另一方的准备。”
朱元璋显然跟朱瀚,两人有着同样的意见,反正朝中的这些大臣,对于江南的生意并不是特别的有安排。
等到有朝一日,应天府和江南的生意出现偏差,只要朱瀚出马,立马就能够全部都摆平。
起码在大明的地盘上,朱瀚的身份和地位早就已经受到老百姓的忠诚。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皇叔去做,你都不用担心,如今只要把应天府中朝廷官员的这些事情,解决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朱元璋的话让朱彪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反正这次从江南回来,朱标的身体也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有压力。
现在他只想着,能够尽自己的所能为天下百姓着想。
从御书房出来之后,朱标便也回了家,朱瀚则是直接去了醉花阁。
月如和芙蓉等姑娘在得知朱瀚回来,就立马的在醉花阁里设下了宴席。
月如更是亲自到门口迎接,一看到朱瀚月如双眼微微发亮,他连忙上前。
“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这次在江南那边事情办的如何。”
月如的话让朱瀚脸上充满了笑意,他看了看月如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起码一个多月的时间没见,他竟然发现月如似乎又漂亮了不少。
“江南那边的生意也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倒是你现在可真是风韵犹存,醉花阁的生意最近如何。”
朱瀚的话,让月如的脸上满是害羞的笑容。
芙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月如,真替自家姐妹高兴。
朱瀚自从离开了应天府去往江南,后月如就从未像现在这样的开心。
他一边要调查自己杀父仇人的线索,一边还要照顾着朱瀚的生意。
现在可算是能够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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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红着眼给朱瀚带路,在去往阁楼的时候把这几个月里,江南和应天府生意上面的往来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瀚。
朱瀚走后,应天府不少的商人便想要对东海商会不利。
在月如和张丰年两个人的强势压制之下,根本就没有人敢掀得起什么风浪。
月如也非常的骄傲,他知晓自己做这些朱瀚肯定会高兴应天府的生意,由东海商会来带头。
其余的人才能够有一口饭吃。
若连他们都不尊敬朱瀚,那应天府的商会必定会遭受到巨大的重创。
“他们对药材生意已经开始继续的抬高价格,但没有想到,张丰年早就已经让那些药材的价格全部都平稳下来。”
“即便是想要在这个时,候快速的去把那生意做好,必定也不会那般轻易的容易。”
月如一边说一边看着朱瀚。
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担心朱瀚的处境,毕竟应天府之中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他们所能够掌控得了的。
“我与张丰年二人,那药材价格也持续的规定在了最低的数量上,让应天府的百姓都能够吃得起药完成王爷交代下来的安排。”
听到月如说这些话,朱瀚也瞬间明白。
其实张丰年近些日子,能够给自己拿出那么多钱,已经快要把店里给掏空。
他的绸缎和其他的药材店,水泥店全部都已经齐上阵,只要能够赚得上钱。
张丰年似乎都不在意,现在幸好结果不错。
朱瀚坐在椅子上,端起月如倒过来的一杯酒放在唇边。
“醉花阁的生意又当如何?你去将账本给我拿过来我看看。”
朱瀚对醉花阁的生意,一向都看重。
交给月如去办时,朱瀚也从来都没有过问过,但也知道醉花阁日进斗金。
月如听到朱瀚的话,连连点头便转身去拿账本。
一旁的男配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引得一旁的高飞,忍不住吐槽。
“你这样子仿佛回应天府这一路上,我苛待你了,一般就不懂得在姑娘家的面前矜持一点?”
高飞白了男配一眼,可没想到男配只是哈哈大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反正到了醉花阁就是到了自己的家里,吃什么喝什么都不用去管。”
男配拿起一根鸡腿,便喂到了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还鄙夷的看了一眼高飞。
“再者说师傅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对我开始指指点点?”
高飞怎么也没有想到,男配居然会这样说,他看了一眼朱瀚,只见朱瀚满含着笑容,确实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两个人这才开始吃东西。
月如片刻后,便已经将账本拿了过来,恭恭敬敬的交到朱瀚的手中。
“王爷,这是醉花阁的账本儿。”
月如一袭水蓝色的衣裙,看起来整个人都神采奕奕。
朱瀚接过账本,仔细的看了一眼,对月如经商的才干,不由得佩服起来。
短短半月的时间,醉花阁的收益就比往年都要上升了不少。
在自己离开江南的这段日子,生意上的往来一向都不错,能够在关键时刻将生意都能够稳固到这种地步。
看得出,月如的经商才干确实不同凡响。
张丰年平日里,在应天府做生意时都得三思而后行。
月如当机立断,每次都能够带给朱瀚更多的惊喜。
他把账本交给了月如,朱瀚脸上平静无波。
“你这做生意也确实非常不错,就先坐在这里伺候我们一起吃吧,刚好也跟本王说说这段日子应天府所发生的事情。”
月如心中有点惊讶,他竟没想到朱瀚居然允许他坐在一旁伺候。
月如心中忐忑不已,坐在朱瀚身边的时候,眼神也飘忽不定的直往朱瀚的身上去看。
朱瀚将他的小动作全部都看在眼里,月如对自己的情谊朱瀚心中清楚。
只不过为了应天府的其余事物,他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
只想着只要月如能够有一条生路,自己做什么也都是值得的。
“王爷有所不知,自从王爷离开了应天府之后,就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传言。”
“江南那边的水患变得越来越大,如果王爷离开应天府去往江南路上,肯定会遭遇到不少的问题。”
“我与张丰年一直都很担心,但却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说来也奇怪。”
月如仔细的回忆着,当时到处传播流言的事情,总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蹊跷。
“后来等高飞回到应天府时,我们才知道王也已经化险为夷,但那些流言到底是从何处传出的,却一直都没有查到。”
朱瀚听到月如的话,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猜测。
“那些人无非就是故意的,在应天府散布谣言,想要让我们平日里生意上的人出现一些错处。”
朱瀚对生意上的事情其实都看得很透,自己在进行安排的时候,每次都能够做好一番的决定。
自然也不会给别人任何可乘之机,生意上面的情况他都能掌控在手中。
“这样才能够让他们趁虚而入罢了,对于这些人不必去在意。谣言不攻自破,只要对我们的生意也没什么影响,便已经足够。”
朱瀚的话,让月如和张丰年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高飞在一旁听着月如说的那些话,心里也不免觉得有点惊讶。
他之前回到应天府,这时把消息就已经传了进来。
可没想到还是被有心之人给利用,现在想来这似乎真是有人故意的在策划。
不过朱瀚在江南化险为夷,事情在应天府早已传开,刚好打量那些人的脸。
“关于你家的那些仇人如何,你是否已经有了调查结果都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应该已经有了证据。”
朱瀚突然看向了月如,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月如微微一顿抬头看着朱瀚的时候,眼眶逐渐的微红,
他为了给家人报仇,在应天府一直忍辱负重,默默的去搜寻有关于仇人的那些线索,但现在却早已没有了任何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