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日后您就只能站在我这一边,不管如何,大理寺中若是出现了其他状况,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你可愿意。”
朱标本不想把这种事情闹大,毕竟自己和大理寺之间还是有着不少的冲突。
如果这件事情被朱元璋知道的话,很可能还会给他造成不少的影响。
朱元璋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各个皇子结党营私,可是现在大理寺少卿自己亲自来。
朱标也实在是有些盛情难却,他为了尽快的能够调查出一次真相
现在也已经是没有了任何办法。
大理寺少卿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朱标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认真。
他微微的抬头手抱成拳,眼神都变得通红了起来,心中默默的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太子殿下放心,下关在大理寺中勤勤恳恳的办案子,若是太子殿下有吩咐,下官定当尽心竭力。”
大理寺少卿的话,让朱标的心灵就已经给自己奠定了最好的基础,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一刻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随后便立马着手开始进行一番的安排。
把大理寺少卿打发走了之后,朱标疑惑的看着朱瀚,他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皇叔,你现在帮我拉拢的这个人在应天府中的实力确实不错,皇叔是否已经做好了决定。”
朱标和朱棣两个人,已经成为现在应天府中不少官员结交的对象。
其实从一开始,朱标就没有想那么多,还是在朱瀚这点之下,尽快的想要得到多方的支持
这一刻,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应天府之中能够获得关注,多半也都是朱瀚的功劳。
朱瀚缓缓的站起身,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标。
“燕王殿下,现在四处的已经开始进行一番的准备,如果太子殿下再对他仁慈的话,日后要是再出现什么漏洞。”
“恐怕会给太子殿下,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如今我们也得尽快的做好准备,不能让这种惨剧发生。”
朱瀚的话让朱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万万都没有想到,如今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可是朱瀚所说的,让他也不得不警惕起来,为了尽快的将这些全部都安排妥当。
他可不想就这样的浪费时间。
朱瀚把大理寺少卿介绍给了朱标,让他能够忠心耿耿的辅佐朱标。
自己便回到了府上,等待着高飞那边的消息。
这一次张丰年被人给挟持,得尽快的把人找到,不然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张丰年回到应天府,就是为了解决绸缎庄的生意。
现在要真是出了什么事,那可不敢有任何的闪失。
朱瀚刚走进门管家,便一脸匆匆地将一份书信交给朱瀚,他脸色都有点苍白。
“刚刚高飞回来,没见到王野便留下了这一份书信说在城外,已经找寻到了张丰年的下落,但现在还需要与对方在周旋一番。”
朱瀚听到管家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
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先前,自己与张丰年两个人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如今,这人已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那后果不不堪设想。
朱瀚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看了眼管家,便轻轻的点头,转身便回了书房,打开书信之后仔细的看了一眼。
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张丰年被盯上的竟然是江洋大盗,甚至是他们先前就没有消灭掉的白虎帮的那一批人。
他们在江湖上,现在已经被打散,流落在四处,但却从未从良。
白虎帮的这一批人,武功高强在应天府中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他们以往在四处,就已经开始对普通的百姓下手。
没有想到,现在可真是太胆大妄为。
高飞甚至还调查到,白虎帮的人跟朱棣之间,有着不少的联系。
看到这份书信朱瀚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把书信紧紧的揉成团扔到了一旁,坐在椅子上时忿怒无比,他竟没想到朱棣会想出这个办法。
胆大妄为到了这种地步,朱元璋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与此同时,葛蓉和何风雨在绸缎庄,遭遇到了王家掌柜的刁难。
原来,他们本就已经商议好,今日的绸缎便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可没想到王家掌柜却拒绝交易。
这让何风雨有点疑惑,他看着眼前的王家掌柜据理力争。
“王掌柜,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可从来都与你没有任何的顾虑。”
“现在从江南远远的跑到应天府,与你做生意,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这江南的生意都不好做。”
面对着何风雨的话,王掌柜却微微皱了皱眉,他看着眼前的人却一脸的不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想要从我这里打探消息。”
“英王殿下身边的小徒弟,你可真是让我蒙蔽了眼,幸好有高人指点,不然我就要被你给骗了。”
王掌柜眼神,中满是杀意。
他这一次做生意,可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可没有想到,却被何风雨耍的团团转。
他还真把何风雨,当成这一次自己能够翻身的大客户。
可没想到,自己却被人骗得如此之惨。
若早知道会有今天,他从一开始就绝对不可能答应,更不会把自己的绸缎卖给何风雨。
惹得如此大的笑话,还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我与你这生意做不成也就算了,何必要如此的猜测,王长贵真是一点信任都没有。”
何风雨本来还想要蒙混过关,可没想到这王掌柜,似乎早就已经知晓他在应对之时。
故意的便拔高了音调,心里对何风雨的痛恨溢于言表。
他为了跟何风雨做生意,推掉了好几个大客户的单子。
可没想到自己反过头,来却被何风雨耍的团团转。
“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先前我也是意外得知,你竟然是英王殿下的人,还百般的与我做生意。”
“你这不是故意的来扰乱市场,东海商会就是这样教你们做生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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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的心里气愤无比。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绝对不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
他先前可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刻,自己与张丰年之间的交集。
早就已经变得越发的猖狂,他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的放弃。
何风雨微微的一顿,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个人。
两个人相识一眼,似乎也没有察觉到,王掌柜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既然如此,何风雨也不再装了。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看着王掌柜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把他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反而还开始笑了起来。
“王掌柜何必要管那些事情,只要是我们生意做好了,那便已经足够浪费其他的时间。”
“在这上面,岂不是会让我们的生意也变得越来越差,王掌柜肯定也不希望会变成这个样子。”
何风雨的话,让王掌柜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真的想要与我做生意?可我们是死对头,你现在这般的想要蛊惑,就是想把我的生意拖下水。”
“别以为你心中的那些伎俩。我不清楚老夫做生意这么多年,可从未有过错,就连张丰年都绝不能把我的绸缎张给灭掉。”
王掌柜自认为自己,在应天府中做了这么多年的绸缎庄生意,其实也算是有点实力,他在应天府中的地位十分强大。
张丰年想要把他的绸缎装通病,他也是咬着一口气。
如今没想到竟然在这上面漏了分寸。
何风雨看着王掌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他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叠,银票放到了桌子上,看着王掌柜的时候淡定自若。
“我只想与你做生意,其他的事情你也不必调查我是谁,乖乖的把这笔生意给做了,那就已经足够,何必要去因其他的事情而浪费时间。”
何风雨的话,让王掌柜更加的愤怒了起来,他让人把何风雨给赶了出去。
临走时还咬牙切齿的骂了好几句
何风雨的这些钱,在他的眼里对他完全就是一种侮辱,他平日里做生意从未想过被人用钱砸。
“我这生意,不跟你们张丰年的人打交道,就算是王爷来了,我也绝对不可能答应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我做生意。”
从王家绸段庄出来,这时何风雨和葛荣两个人都笑得人仰马翻。
“真是没想到这王长贵倒还真是有几分机灵,之前还没猜到我们身份十分的殷勤。”
“没想到现在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就连我都有点佩服他了。”
何风雨在朱瀚的交代之下,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罢了。
王家的那一批绸缎,他大概已经猜出了这批绸缎与他们所买的都是同一批。
王家的绸缎却没有出问题,这意思便显而易见。
何风雨和葛荣两个人,马车便回到了王府,把知道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朱瀚。
包括王家在三日之前,跟朱棣都有不少的联系,甚至街角处他们都已经看到朱棣的绸缎装马上就要开业。
“燕王殿下,这一次绸缎庄开的可真是不错,把最繁华的路段店铺,都直接买了下来应天府的人都在议论他财大气粗。”
何风雨这几日在外面,可是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朱瀚听着微微皱眉眼神之中满是复杂。
应天府对他们先前的那些决定,可是显而易见。
没料想到,如今居然还闹出这么多的风声,这倒真是让他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好在应天府关于先前的那些事情,似乎早就已经预料的干干净净。
朱棣这次开店完全是来挑战自己,甚至于他们的绸缎装,开在朱瀚绸缎装不远的位置。
这样做生意,让朱瀚都有些无奈。
“师傅,这样一来我们可真的是不好,做了他们的绸缎之间的往来十分的默契。”
“我们现在早就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这样下去恐怕到时候会让我们的生意更为难做。”
生意场上的往来,对于他们来说都至关重要。
可是却没想到,现在独独的却与他们的生意相互对冲。
应天府谁人不知,朱瀚的绸缎装是最赚钱的一门,现在更是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
张丰年的绸缎全部都是从江南用过来的,那些质量都是上乘。
可没想到,这次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要是换做旁人早就已经鸡飞狗跳。
朱瀚听到何风雨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却根本没放在心上。
对于应天府中绸缎庄的生意,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得透彻。
要真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自己完全可以对朱棣进行打压。
只是这些要是把事情闹大,朱棣到时候在应天府的名声就会破碎。
“现在就先这样吧,你们尽快的把那些绸缎想方设法的卖出去,维持店里的生意,剩下的交给本王就行。”
何风雨虽然不清楚,朱瀚会有怎样的办法,但听到朱瀚这样说,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随后便不再犹豫,他和葛荣两个人刚准备离开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
何风雨几步上前,看着朱瀚微微弯了弯腰。
“师傅,张丰年那边如何了?不是说他今日就能够回到店里,可等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消息。”
听到何风雨的话,朱瀚有点无奈,他便把高飞带来的信件交到了何风雨的手里。
“这你还不知道吗?竟然是出了问题,现在已经去救人了,但很可能会在路上遇到点事情。”
何风雨看完信件大吃一惊,他看着朱瀚着急的说道。
“师傅,你可一定要保护住张丰年,他这商业奇才要是出了问题,那我们应天府的生意可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做了。”
朱瀚看着何风雨,这副模样忍不住失笑。
以前在皇庄的时候,何风雨做事情都是游刃有余,怎么现如今遇到张丰年,竟然变得如此慌张。
朱瀚看了他一眼。
“放心吧,这种事情有高飞在便是信手拈来,他已经去找人了,今日必定会能够有线索。”
有朱瀚这句话,何风雨才稍微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