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生带着自己的伙伴,装作打探四周环境,寻找落脚点的模样,一路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直到这一刻,就体现出了那些城主对比武大会的重视。
提前到来的人已经找好了安置营地的地方,并且早就做好了数个备用的手段。
毕竟虽然说有伙伴能够帮忙,将这夜袭的机会抵消掉,但毕竟夜袭需要时间向无上神庭汇报。
夜晚太乱,太容易出事,这也是无奈之举。
到时候等他们汇报完,别人说不定已经抢占了机会。
营地还是越隐蔽越好。
余道生偷偷的将一些人的去处记下,他们几人的动作都很慢。
因为在队伍当中,有一个人拉慢了他们的脚步。
赫拉克勒斯闭着一只眼,注意力不在脚下,速度自然缓慢。
在他的视线当中,出现了无数个不同的画面。
“道生,在东边三千米远一块巨石之下,有一个营地,是无上神庭的人,他们的衣衫样式我看得很清楚。”
余道生一脸的平静。
“你慢慢观察就行,不用着急。”
说完,余道生就拿出了一份临时绘制的地图,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小点。
有仇不报非君子。
这就是他们的信条。
既然你们敢得罪光主圣殿,我们不是无上神庭的对手,那你们的人别想要有一天的安生就行。
想到这里,余道生咬着笔尖。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跟踪我们的东西存在?”
一个人偷偷传音道。
“后面有一个神使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
林白一听到这里,直接转身走到神使的面前,就那么看着他。
“咋滴,想动手啊?”
神使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哪里有这种问法的?
上来就是想动手?
不是,你们都这么直接的么。
神使连忙一声轻咳。
“不是,按照规矩,我应该跟着你们,确认你们的安全,以及没有人跟踪。”
林白不屑冷笑一声。
“我看别的队伍都没有跟神使这个级别的人,怎么到我们墟城就变了规矩?”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现在再跟一步,我们就打一架,光脚的什么时候怕过你这穿鞋的。”
“有胆子你就跟过来。”
林白丢下这话后,直接潇洒转身,完全没有给对方一点辩驳的机会。
话就丢在这里,敢追过来,我们就打一架,至于光主大人会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会不会再和无上神庭玩阴招,谁也说不准。
神使愣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向无上神庭管事的人请示。
最终无奈摇头离去。
虽然这一个人被劝退,但光主圣殿众人的行踪还是暴露在了无上神庭的视线当中。
不需要多么高深莫测的手段。
只需要这些人都在光主圣殿的附近散开,就能将光主圣殿的大概位置确定下来。
有了大概的位置,找起来可就方便了。
如今无上神庭还是占有仙界许多城主的支持,有他们暗中帮助,做事可是轻松了太多。
余道生带着九人来到一座样貌平平的山头上,众人将四周都打量了一番,确信没有其他人在这一个小山头上立足,这才将营地就地搭建。
而后,几人散开来,封锁了这一片区域,不让其他浮空城的人靠近。
这个消息传回无上神庭,百老都是摇头。
光主圣殿这些信徒的质量真的不太行。
他们要是能够理智一点,就不应该阻止这些浮空城的人进入。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你们光主圣殿就是将营地搭建在这里么?
一个老者吩咐道。
“让浮空城的人配合一下,暗中监视,不要让这些人换了位置。”
“光主圣殿的人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够解决的。”
“当心又被带到了阴沟里面。”
无上神庭的众人都深以为是的点头。
毕竟在他们的眼中,秦逸尘参加武城的比武大会,就已经是机关算尽的代表了。
就连杀手锏都是在最后才拿出来,属实给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现在就担心光主圣殿的信徒,也把秦逸尘那一套手段给学去。
万一来个偷袭,这谁顶得住?
现在不愿意和秦逸尘撕破脸皮的,是无上神庭背后的那些强者。
他们说话,无上神庭可不敢随便违背。
但秦逸尘又没有什么畏惧的。
大不了就一个人偷袭呗。
当初他立下的誓言,光主圣殿在无上神庭手中损失多少人,就杀无上神庭多少人一样,摆明了不打算和你们说什么仁义道德。
现在秦逸尘也是如此。
任由你们折腾,反正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秦逸尘肯定比无上神庭的动作更快。
“别管比武大会里面的事了,反正这些东西已经安排下去,能够取得什么结果都但听天命。”
“眼下我们最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是在火屠星域。”
“仙界镇压下的魔族有了复苏的迹象,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次要如何安排?”
无上神庭真的没有多少精力再和秦逸尘折腾,也没有任何意愿和秦逸尘撕破脸皮。
毕竟这只会对他们不利。
而秦逸尘,完全就不关心这些屁事。
……在大山高处,秦逸尘看见了一群在山腰坐落的宫殿,不说金碧辉煌,至少霸气十足。
就算是看门的石狮子,都是充满了霸气的造型,栩栩如生。
这等雕刻的手段很精湛,想必也是出自那位高人之手。
不过秦逸尘也不关心这些事,当初关心雕刻的手段,不过是想要找一个敲门砖。
谁知道这无上神庭直接给出了这么大的见面礼。
现在秦逸尘也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不再关心了。
还未走近。
一个神使突然挡住了秦逸尘的路。
“你的住所不在这里,按照我们的规矩,这里的宫殿都是由浮空城自己出资建立的,你想要在这里有安身的地方,就去那边建造。”
秦逸尘顺着那人的视线看去。
纵横不过两步的一块空地。
秦逸尘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这事有多难解决,而是因为这手段,未免有些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