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闪着腰了
不知何时,黄薇沉沉睡去,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我轻轻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心中叹息不已。
想要离开,可是她却紧紧的搂着我的手,抽不开。担心用力过大会将她惊醒,只能任由这样让她抱着我的手入睡。
一夜的奔波,我也困得要死,哈欠连天,坐在床边,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梦中,感觉有点冷,身旁似乎有个东西很温暖很柔软,不自禁的就靠了过去,很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糊糊的醒来。
睡眠严重不足,不过我的睡眠质量挺差的,有时候一夜都会醒来好几次,主要是跟师父相处那段时间整天紧绷着神经弄出来的病根。
迷迷糊糊看了一下周围,正准备接着睡的时候,我身体猛地一僵,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靠,我在哪?
旁边怎么还睡着一个女人?
浆糊似的大脑经过几秒钟的死机之后,再度运转起来,终于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生的事情。
昨晚我安抚了黄薇,黄薇哭的跟泪人似的,然后她抓着我的手睡着了,再然后……
看看身边沉睡的黄薇,我感觉头皮有点麻了。@^^$
她的一条腿搭在我的小腹上,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了,雪白光滑的肌肤,浑圆匀称的美腿,加上胸前那澎湃的双峰……
不行了,有点受不了了。
现在不止是小腹火热,我感觉口鼻也是干巴巴的,有种要流鼻血的冲动了。一大早的就整出这么香艳的场景,正常男人肯定反应很强烈的。
我轻轻的挪动一下,把她抱着我的手臂轻轻的挪到一旁,然后忍着心中的躁动将她的美腿稍稍挪动一下。然后我跟做贼似的轻轻挪动自己的身体,过程有点费劲。
几分钟后,正当我已经挪到了床边,准备偷偷摸摸下床的时候,黄薇醒了。!$*!
她看着我,眼神处于迷茫呆滞的状态,睡眼惺忪。
我脸上扯出一抹干笑,讪讪说道:“早啊!”
然后,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出了一声嘹亮高亢的刺耳尖叫。与此同时,她一脚猛地踹了过来,我没有防备,被她一脚踹在了腰上,直接从床上翻滚而下,摔落在地。
“哎呦我去,别喊了,我……”
“啊!”她根本不理会我的解释,跟个暴走的小野猫似的,抓起床上的枕头和床头柜上的茶杯等物就朝我砸了过来。
“死变态,大色狼,去死!”
得,也解释不清了,先撤离战场再说。
我捂着腰抱着头窜出了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反锁了房门,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小娘皮力气太大了,这一脚踹的有点狠了,我的腰隐隐作痛。
我有些愤愤的在心中腹诽几句,然后就倒在自己床上睡起了回笼觉,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了黄薇在敲门,似乎在说些什么,不过我也没有理会,实在是太困了。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醒来之后,我就感觉半边身子酸痛不已,腰部跟针扎似的。
妈了个蛋蛋,被黄薇早上那一脚踹的,闪到腰了。
揉了一会之后,没有丝毫的减轻,似乎更疼了。我有点费劲的下床,捂着腰,疼的呲牙咧嘴的,一步一挪的走出了房间。
我记得客厅茶几抽屉里有红花油什么的,准备擦一擦。
来到客厅,找到了茶几抽屉里的红花油,想要给自己腰部擦擦的时候,黄薇这时候回来了。
她拎着一些饭菜,香气四溢,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趴在沙上给自己擦红花油。
看到她那诧异无辜的眼神,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睬她了。
正当我有点费劲的给自己擦红花油的时候,她走了过来,直接把我手中的红花油夺走了。
“红花油对扭伤的效果不太好,我房间里有跌打酒,你等一会!”
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快步回屋,十几秒之后,她拎着一个酒瓶走了出来。酒瓶里泡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直接拧开,倒出一些放在手掌心,稍稍搓揉一下,直接按在了我的腰上。
手法轻柔,我感觉腰部那里暖暖的,那种刺痛感瞬间减轻了很多。
“那个……”她一边轻揉着我的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早上起来没有缓过神来,对不起啊!为了赔罪,我特地去了饭馆整了几个菜,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好不好?”
柔声细语加上她这熟练的手法按摩,我心中的那点气也散掉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哼哼一声。
随后,我有点好奇的问道:“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跌打酒?你这按摩的手法跟谁学的?挺专业的啊!”
“嗯,去年我妈卧病在床,我经常给她按摩身体,自学成才!”她轻声说道:“至于那跌打酒嘛,主要是之前练习自由搏击的时候准备的,偶尔会有扭伤什么的,擦一擦,在按摩按摩,基本上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她这么一说,我更加好奇了,疑惑的看着她,说道:“你还学过自由搏击?看不出来……嗯,也对,要不然的话早上也不会有那么够劲道的一脚了!”
“喂,够了啊!我都已经道歉了,别再提了好不好?再说了,昨晚你可是在我床上……”黄薇话语一顿,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白了我一眼。
随后,她说道:“学自由搏击,主要也是想有点自保的能力,毕竟在外面打工,晚上回来的比较晚,万一遇到坏人什么的,也不至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说着,她在我的腰上拍了拍,说道:“好了,晚上再擦一擦,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从沙上坐起身来,虽然还是有些酸麻刺痛,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不得不佩服黄薇的手法,挺不错的。
“你这完全可以开一间推拿按摩的医馆了!”我调侃着说道。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去洗了洗手,把拎回来的饭菜弄到了客厅里,和我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感觉黄薇对我的态度似乎亲切了一些,难道是因为昨晚她对我敞开心扉哭诉的原因?在她心中我成了可以信任的人?
吃着聊着,丝毫不提昨晚生的事情,就像昨晚什么都没生过似的。
正聊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她,说道:“我给你的那个护身符呢?你没有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