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道,“这就是了,我们没有什么值得燕国拉拢,但让燕王却派人主动提出说要帮助我等,这就是说明实际上我们还有值得拉拢的价值,只不过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既然燕国要拉拢我们,除非我们实在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否则的话,燕国是不会随动的将我们放弃的。”
听到关靖这么说,邹丹道,“长史所言极是,只是我们还有什么值得燕国拉拢呢?”
公孙瓒也道,“是啊,本,本将也不明白。”
公孙瓒等人都是在想不明白,他们都这个这样子了,和大街上的乞丐差不多,一个乞丐有什么拉拢的价值呢?
关靖道,“主公,不管我们还有什么价值,现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我们只能做办好这件事,让宁河公主满意,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公孙瓒点点头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看法吗?”
公孙瓒又问公孙越邹丹等人。
公孙越皱着眉头对公孙瓒道,“主公,我们与魏国划清界限的话,一旦以后我们与燕国闹翻啦,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瓒一听,眉头一皱,公孙越又道,“到那时候,可就没有人再会帮我们了。”
公孙瓒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公孙越道,“不妨我们派人去向魏王说清楚,好歹让他知道,这并不是我们所愿。只是想要借助燕国的手来对付吴国罢了。”
关靖一听,急忙道,“不可,主公,我们现在是有求燕国,如果再这样三心两意,脚踏两船的话,一旦被燕国知道,我们就彻底完了,到那时候不但会得不到燕国的帮助,反而会被燕国认为我们在愚弄他,反而会招来燕国的怒火。面对燕国的报复,我们可抵挡不住。”
公孙越道,“只要小心谨慎。不泄漏出去就行啦。在座的都是主公啦,我想没有人敢泄露出去吧。”
关靖道,“二将军,你确定这个消息能够不被外人知道?”
公孙越道,“只要我们不说,谁能知道?”
关靖道,“那魏国呢?你确定魏王曹操他会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公孙越心里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又道,“他魏王的与燕王刘哲势不两立,有我们作为其内应,他会乱说?他巴不得要帮我们保守秘密呢?”
关靖道,“如果到时候魏王曹操发现出卖我们比帮我们保守秘密会更有利呢,你觉得他会怎么做?我们与魏国、魏王并没有任何交情,只有相互利用,到时候我们利用的价值不高了,你觉得我们还有资格让人家帮我们保守秘密吗?他们这些人看重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所谓的义气根本就不会存在。”
公孙瓒沉默,他在不断思考着。
关靖看到公孙瓒居然在思考,关靖担心公孙瓒会同意,他急忙道,“主公,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脚踏两船了,正如宁河公主所说的,我们如果想要得到帮忙话,只能选择展位,只有站在一边,不能够做墙头草了。做墙头草固然容易,但也这也容易会招来祸端。”
公孙越道,“主公,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试?我们还有资格去试吗?”关靖反问。
这时候邹丹也出声道,“没错,主公,属下也觉得我等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所谓的尝试了。”
公孙瓒望着他问,“你也是赞同直接与魏国彻底划清界限,站在燕国这一边?”
邹丹点点头,关靖也道,“主公,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了。”
公孙越道,“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撤成为燕国的一条狗,以后只能够听从他燕国的话了。”
关靖道,“但我们现在还有能有其他的选择吗?这是最妥当的做法,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冒险了,去所谓的尝试了。”
然后他对公孙瓒道,“主公,就算现在有什么心思,我们暂时也不能够露出来。日后我们的实力恢复了,再做别的选择也无谓。”
“当然了,如果主公受不了这口气的话,我们也可以直接回去,不用在这里继续在受辱,也不用担心会得罪魏国。但这么一来,主公你今次在宁河公主面前所受的屈辱,就白受了。”
“也许我们去找魏王,让他帮我们将吴国赶走,也许就不用…”
“这一点我们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比起我们,吴国更加值得魏王曹操的拉拢,你觉得魏王会选择谁?”
关靖打断公孙越的话,直接问道,“你觉得魏王曹操会为了为了我们而得罪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