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范、公孙越两兄弟拼命地想重新组织起士兵反扑,战斗打到现在,已经是巨大的劣势了,他们有时候组织成一小股部队,也是被蜂拥而来的吴军淹没。
到了这个时候,公孙越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错了,吴军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不像不擅长不占,反而十分精通不占。步战的能力比公孙越手下的士兵还要强。
最后战斗了一个晚上,在天明的时候,公孙越、公孙范他们不得不放弃江都,带着人狼狈的逃离江都,在太阳升出来的时候,江都已经落入了吴军的手中,吴军的旗帜飘扬在江都城上......
“可恶,可恨...”从江都里逃离出来的公孙越恨的要吐血,局势居然一下子恶劣到这个地步,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江都居然被夺去了。
公孙范也脸色难看,这对他打击太大了,他本以为有他防守的江都,就算不是吴军的对手,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吴军拿下来了。
他觉得就算自己不敢出战,在城里防守也能够撑到公孙瓒的到来,然而才一个晚上,江都就易主,这太打击人了。
公孙越怒吼,“吴国狗贼到底是怎么样打开了城门?”
这个问题也让公孙范奇怪了起来,公孙范也道,“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哪里来的敌人。小弟安排的人绝对不会出差错的。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一队人从城门那里经过,而且城门那里还有人住手,不可能会被敌人轻易打开城门。从外面进攻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在里面里应外合才打开的,可是这些敌人到底从哪里来?”
公孙越道,“会不会有人被策反了?”
公孙范摇头道,“这绝对不可能,小弟安排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不会背叛我们。平时那些进城的人,小弟也是严加盘查,有点问题的小弟不是将他们扣押起来,就是驱赶出城,绝对不会再让他们留在城里,更加不会让他们接近城门。”
公孙越咬牙恨声道,“可恶啊,那这些可狗贼到底是从哪里来?”
然后他对公孙范道,“让手下去问问,这么多人,总有一些人知道的。”
公孙范点点头,然后马上就让人去士兵们那里去询问,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了。
公孙越听完之后马上大叫道,“这不可能。”
原来手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得知,那些败兵是东大营那里来的,是跟着公孙越逃回来的那一批败兵中出来的。
公孙越听完之后,不愿意相信,也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公孙越的过错就大了,这江都丢失的主要责任,就不在公孙范头上,而是在他公孙越的头上了。
公孙越怒视回来禀报的那名士兵道,“你到底打听清楚了没有?”
那名士兵被公孙越盯着,脖子缩了缩,道,“属下已经详细问过了,所有人都说是这样。那些敌人是从东大营里出来,然后偷偷的去打开城门,人数有五六十人。”
公孙越的脸色变得惨白惨白,要说五六个人呢,还可以说是粗心大意,没有甄别出来。
但五六十人的话,那就是他的失职了,不管怎么狡辩,这个责任都是他公孙越的了。
公孙范也望着公孙越满脸的郁闷,昨天晚上他还跟公孙越说要去甄别公孙越带人回来,公孙越却阻止,说到今。
结果就差了这么一个晚上。
公孙越注意到自己弟弟的目光,他觉得自己弟弟的目光是在责怪自己。
但公孙范责怪他也是无可厚非,毕竟如果不是他阻拦,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
公孙越越想越气,干脆的吐了几口血,然后晕了过去,这个打击太大了,他无法承受得了。
公孙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醒来之后公孙越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房间里。
公孙越顿时就奇怪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按道理来说,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待,然后他这样叫人来问,“本将现在是在哪里?”
手下回道,“将军,我们是在乐南县。”
“什么?乐南县?”公孙越惊了,乐南县距离江都有一百多里。
“本将睡了多久?”公孙越问。
“回将军,已经一天一夜了,”手下回道,“主公也来了。”
“什么?主公也来到这里了?”
公孙越一听,急忙要起床,匆忙要去见公孙瓒。
但来到了太守府,却被告知公孙瓒在里面议事,让他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