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还是很担心道,“江都的安全不能忽视。”
公孙范道,“放心吧,不是说过了吗,根本不用担心,再说了,本将是江都的守将,江都是什么样子,本将还不清楚吗?”
公孙越也道,“难道严将军你就是愿意到时候被主公问责,也不愿意弥补犯下的过错?”
严纲道,“当然想弥补犯下的过错,但江都也不能不防啊,到时候江都要是有个闪失的话,无法向主公交代,我等皆是罪人。”
公孙越道,“有本将的弟弟在此,何须担心江都的安全?退一步来说,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是本将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责任。严将军,你如果怕的话,你可以留下。”
严纲瞪大眼睛,怒道,“将军,你这话什么意思?”
“本将不是怕了,本将是担心江都的安全。当然了,如果将军你决定要出去,本将也不会龟缩在江都这里。”
“如果要夺回沙头港和阳东县,我们要多少兵马才好?”
公孙越道,“就凭我们带回来的人足够了。”
现在他们带回来的兵马不足六千人,严纲有些无语的望着公孙越,这个时候还说这点人马就足够了?
公孙范道,“二哥,小弟我再调拨五千人给你们,凑够一万兵马。”
公孙越道,“好,这样我们可以兵分两路。”
然而当他们三人商量准备出兵的时候,他们又接到了一个坏消息。
躬阳县失守!
淮陵城失守!
两座城都落入了吴军手中。
淮陵城在阳东县的西边,其不属于广陵郡,但之前也是落入公孙瓒手中,被公孙瓒统治,是属于公孙瓒的地方。
躬阳县是在江都的东面,城池不大,只是一个县城。
淮陵城、阳东县、江都城,躬阳县等城池,从西往东,从左往右,实际上组成一条防线,防御从长江而来的吴军。
但现在这条防线已经丢了三座城,等同于七零八落。这条防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江都也就成了广陵南面的一支独苗。
突然收到的消息,一下子就打乱了公孙越他们计划。
三人再次愁眉苦脸的坐下来,“这该怎么办?”
他们都没想到吴军的攻势如此厉害,才两天左右的时间,就攻下了这么多城池,几乎让广陵沦陷了三分一。
公孙越道,“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这样嚣张下去,我们必须要夺回这些失去的地方。”
公孙范道,“没错,不能够让他们欺人太甚。”
严纲道,“但我们的兵力不足啊,我们还是等主公来再说吧。”严纲是不希望出去了,吴军转眼间就攻下了几座城,这说明吴军的实力很强,不要出去冒险了。
公孙越的脸色难看,局势发展到现在,与他公孙越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不是他大意没有注意到吴军的动向,无法掌握到吴军的具体位置,事情也许就不会这样。
公孙范对公孙越道,“二哥,你打算怎么办?”
公孙越道,“为兄想试一试。”
严纲心里一跳,“将军,别冲动。”
公孙越道,“本将这不是冲动,如果不将那些地方夺回来,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的糟糕。”
严纲道,“如果江都因此而丢了,事情也会变得糟糕。”
严纲道,“两位将军,现在都有几座城城沦陷了,就只剩江都,如果再调拨兵马出去,那江都的防御力不足了,一旦敌人来袭,没有足够的兵力,如何守得住?江都丢了,过来就等于丢了一半。两位愿意看到主公失去江都而陷入被动吗?”
严纲的一番话让公孙越,公孙范两兄弟沉默不语,看到两人沉默不语,严纲心里就是总算松了口气,他就怕公孙越两兄弟一意孤行,非要再出去,这样会分散兵力。
江都如果分散了兵力,江都的防御不足,到时候江都丢了,即便主要责任是公孙越两兄弟,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孙越良久之后才说,“依你所见,你觉得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严纲道,“将此事禀报主公,让主公定夺,而我们留在这里坚守江都,切莫中了敌人的埋伏。”
公孙越道,“不行,你这办法太消极了。”
“为什么?”严纲有些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