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小四郎和弦之介的对话一点忌讳的意思都没有!木叶的钢子铁在南贺的房梁上,越听越惊心。“活不了了,真的活不了了,造反已经不闭人了吗?道上的规矩我懂的,听过见过的人都活不下去,自己听了这么多秘密,这是非死不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群人又不是木叶的人,在这里谋算木叶也称不上谋反啊。可是这好像和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没有什么关系啊!钢子铁越想越绝望!不过这群宇智波到底有多大的信心,竟然明目张胆的在木叶门口讨论这个,难道就一点也不害怕木叶的反应吗?话说,已经过去半天了,木叶为什么就派出一个宇智波鼬,然后就没反应了。难道木叶真的要放弃我们了!钢子铁的顾虑越来越多了。而确实,小四郎一点都不害怕木叶的反应,何况已经吓跑了一波木叶反应部队了。这东西就像是,那个从小就被你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在没有被他反夹之前,很难对这个小朋友产生什么恐惧。小四郎觉的没手没脚的十兵卫能做到的事情,我宇智波小四郎自然也能做到。话说,新木叶是不是也有十万起爆符没有拆除啊。那可真有趣了。小四郎有些想入非非了。弦之介看他这个样子,变得着急了起来。“小四郎,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直说啊!不要让我猜来猜去!”弦之介觉得小四郎又在侮辱他的智商,但是找不到证据。小四郎却是很认真的在做事,他是想搜集这整个世界所有的可移植的眼睛,然后献给宇智波启,完成一项伟大的功绩。但是仅靠他们这五百多号人去搜集上万双眼睛,人手明显不够不足。再说,还有可能因为大规模的行动造成己方的损伤,这是启大人不愿意看到的。毕竟他和弦之介只是强,但还没有到无敌的地步。能在满是恶意的异世界保证自己的安全已经不容易了,还要保护好身边的属下,这就很麻烦了。可小四郎又不愿意放弃这里的资源,毕竟下次能不能来,来了还是不是这个地还说不好呢。再说,遇到事情能因为麻烦就不做了吗?不是要看利益够不够吗!只要收益大,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人手不够就借力打力啊!想到这,小四郎把日向分家的字样和云忍联接到了一起,继续道。“不要着急弦之介,我们人手不够,那就需要有人帮我们打工。”说着小四郎又写下了一行字。“既然已知的眼睛无法满足我们的胃口,就要开发新的群体了。”弦之介看着小四郎的动作,以为他把主意打到了日向家的身上;白眼虽然功能单一,但是也能进化,进化后还是有些用处的。虽然不大,但总好过没有。于是弦之介催促道。“好好说说!你要怎么借力打力!”听弦之介这么问,小四郎知道他误会了,苦笑道。“弦之介啊,长着白色眼睛的人
和长着红色眼睛的人之间是很难产生归属感的。”归属感这东西,摸不到,却很实在,不是硬说白眼和红眼是一家人,就能办到的。小四郎的话让死脑筋的弦之介更茫然了。“日向不行,那你在折腾什么?”这时候,小四郎也完成了在地上写写画画的字样,拍了拍手道。“弦之介,难道你忘了,雷之国云忍村的流放之地,还囚禁着一支写轮眼真正的近亲,血龙眼啊!”“血龙眼!”弦之介和房梁上的木叶人,一同发出了惊呼。他们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种眼睛。弦之介是个正经不学无术的纨绔,和小四郎这样出身微末,机缘巧合才有今天地位,时刻想着上进的家伙不同。弦之介是真的除了泡妞以及一个主角光环以外别无所长。南贺的知识,他只认真的学过女子化妆术和孕妇的产后护理。你和他说什么此间忍界谁和谁是近亲,谁和谁是世仇,他不关心。他只知道,要不你捧着我弦之介大少爷玩,要不大少爷我把你脑袋割下来玩。因此,在这个需要知识储备的时候,弦之介只能用无知的眼神看着小四郎。小四郎也知道他的操行,无奈的解释道。“那是传说中的眼睛,是和我们宇智波一族一样起源于因陀罗一脉的血继界限,也是可以通过强烈情绪刺激开眼的忍族,甚至他们曾经也姓宇智波。”“曾经也姓宇智波?”“曾经也姓宇智波!”“曾经也姓宇智波~”不同的惊呼响起,木叶的人和不学无术的弦之介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这惹得南贺的宇智波们看着自家首领和俘虏一样大惊小怪,很是觉得丢人。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的编排起了弦之介。“常识性的知识都不知道,怎么好意思当老大的。”“一个忍族连自家的历史都不清楚,怎么产生归属感。这很不忠诚!”“要不是胧夫人人缘好,早晚把弦之介赶下台。毫无荣耀可言!”丢人,真丢人。小四郎看着和宇智波鼬一个德行的弦之介,有点无语。“不怪他,不怪他!”年轻的宇智波不停的安抚自己的血压!“都怪自己和胧,是我们惯的他这一身的臭毛病,等回去了就送他回伊贺读书。”好一会小四郎才缓了过来,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还是得自己详细给弦之介科普了。说着小四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血龙眼可以说是一种变异的写轮眼,就连瞳力和普通的写轮眼都有的一拼;它同样都有着“催眠眼”的美誉,在幻术领域方面也是极为优秀。”弦之介疯狂的点头,挖近亲的眼睛这事最靠谱了,他喜欢。“不用解释这个了小四郎,你说他们和我们是近亲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他们的眼睛也能做到即插即用,没副作用吗?”弦之介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南贺的医术强大,但是只要是叫医术就会有弊端,不是舍弃了威力,就是
需要其他的东西做交换。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弦之介想知道移植血龙眼的代价。但是这东西南贺都没获得过,又怎么会知道呢,弦之介问问题都不过过脑子。这问题小四郎回答不了,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但总归是亲戚的,大不了抓几个试验下不就好了!”弦之介一拍大腿。“靠,你不要因为我读书少就骗我,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在忍界叫得上名字的血继界限家族都是亲戚。这可不是严谨的小四郎该做出的回答。”弦之介说的没错,有血继界限的基本出自大筒木一脉。小四郎叹息了一声,很是烦恼,为什么傻子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会聪明这么一下子啊!“弦之介我不是那个意思!”而弦之介不知好歹的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气的小四郎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曾经也与我们一样姓宇智波;也许能通过他们实验出很多事情,无论怎么样,在这个世界的实验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南贺的!这不是很好嘛?”这理直气壮的回答,让钢子铁只嘬牙,心中嘀咕着。“合着,我们的世界就不值钱,就可以随便乱搞呗!”这群异界来客真是混蛋,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时空管理局的人处理下。这有一群偷渡客在异界耍流氓,搞恐怖主义啊!而弦之介还处在疑惑中!“所以,小四郎你到底要把这只血龙眼怎么着啊!”小四郎也静下心来给弦之介科普了一个故事。“一切要从源头说起,这只宇智波的后人,现在过的很惨。我想试着能不能收编他们!”“他们怎么了!”弦之介来了兴趣。小四郎一看,总算把事情拖回正规了;心中埋怨着弦之介怎么就不明白,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讲这个,难道真的是给弦之介科普故事吗?可是口头还不得不给弦之介做解释。“当初,他们这只宇智波头领的后人以侧室身份嫁入了雷之国大名家,妄图以联姻的方式,获得贵族的地位!”说着小四郎在地上写了大名,妻子,后人,血脉,这样的字样,然后继续道。“那个蠢货头人,以为自己的女儿性情温婉容貌秀丽,就能获得雷之国大名的宠爱,而那个恋爱脑的女孩也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却不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平衡大名之子之间斗争的筹码罢了!”小四郎说的很认真,可是弦之介听的很刺耳!“恋爱脑是在说谁!”他对别人的爱情故事没兴趣,总觉得小四郎在内涵自己。气的小四郎用手中的树枝抽了弦之介一下。“混蛋,好好听讲!”挨了打的弦之介总算老实了,而小四郎继续道。“愚蠢的忍者,根本就不懂政治斗争的肮脏和残酷,他们陷入了大名继承人争斗而不自知,最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失败了,然后被放到地狱谷!”“地狱谷?”鼬和弦之介又是一阵惊呼。小四郎故作紧张的开
始画一幅地狱的画像,一边画一边说。“是的,地狱谷,哪里的生存环境甚至比风之国都要差,活在哪里和活在地狱没有区别!”而弦之介却不信小四郎说的。“你在开玩笑吧小四郎,好赖他们也是忍者啊,还是宇智波一族,活不下去不会逃了!怎么可能困在一地啊!”见弦之介上钩了,小四郎继续道。“这就要提起我们蠢货的祖先,宇智波斑的愚蠢父亲宇智波田岛了。”“哦!怎么了?”弦之介和鼬都来了兴趣。小四郎,折断了树枝长吁短叹了起来。“哎!当初为了羞辱这一支宇智波,雷之国大名花大价钱雇佣了宇智波来看守他们。”那怒其不幸的语气,很感染人。“而更愚蠢的是,那个年代的宇智波一点种族观念都没有,竟然为了钱,接受了这样的雇佣,认真的完成了雷之国大名的委托!”哀其不争的语调也开始颤抖。“于是这一脉的宇智波就被迫的留在了地狱谷直到现在,糟糕的境遇让他们改姓了血之池,寓意着与宇智波和雷之国的仇恨如血狱一样,只能用鲜血去填满。”说着小四郎站起身,看着夕阳道。“而因为这种仇恨,让他们的眼睛更容易觉醒,不止幻术上与写轮眼不相上下,甚至还有各种有特色的鲜血忍术!”弦之介一听,却不乐意了。“靠,这么大的仇恨,还有什么招揽的价值啊?还是挖眼睛来的划算!”而小四郎摇了摇头。“救赎,自然是要在最绝望的时候!而这段恩怨是在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那个年代的事了,时间早就磨平了一切,困苦的生活,会让他们为了获得美好,而忘记一切。”小四郎说的很确定,弦之介额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可是小四郎就是做出了一副挽救苍生的态度道。“而拥有了他们,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逼迫宇智波为了以前的错误付出代价。这是木叶宇智波应该做的。”掉在方上空的鼬听闻,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你准备让宇智波付出什么代价啊!”小四郎猛地回头道。“自然是,由你们帮我们去屠杀掉整个川之国的红眼了!”这话一出,让弦之介只想骂娘。“靠!费这么大劲,饶了这么大一圈,就这点事啊。小四郎,你到底要干嘛!”在弦之介的心中,这点事,自己分分钟就办了,何必折腾这么一圈。浊庵实在听不下去了。弦之介怎么还听不明白啊!“混账弦之介,你还是不懂么?小四郎的意思是,启大人的命令是必须坚决执行的,大人让我们不能有任何的伤亡,那么脏活累活总的有人干啊!”“所以?”弦之介真的不懂。这快把老人浊庵气死了,你弦之介懂不懂无所谓,小四郎是想过和你的对话,把消息传给木叶宇智波啊。也不知道,你们这么没有默契,是怎么配合道现在的。没办法,老头只能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