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战场的药师兜一行,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家的母亲,药师野乃宇。“母亲大人,哥哥和木叶的忍者干起来了!”小药师兜一点也不慌张,他坚信自己的哥哥一定能拖住对方的五人的。迷之自信。正在做饭的野乃宇却吓死了。捞汤汁准备蒸米饭的野乃宇勺子掉在了锅里。“胡闹!你们是不是又跑到木叶去胡闹了!”野乃宇做事举手要打,母亲的威严也确实压制住了跳脱的药师兜。“没有啊,不是啊!”这时候必须不能承认,不然就要挨打了,反正木叶和南贺的交界也没有明确的划分出来。自己也不算说谎。“不是我们,是木叶的人跑到我们的地头上来撒野了,哥哥们是在抵抗外敌入侵!”“对对对!”其他的小药师也一同附和药师兜的说辞。野乃宇信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主动招惹木叶,但是以他对木叶的了解,出其不意的发动战争,是他们常干的。自三代目上位,木叶赢下的战斗都是不宣而战的。野乃宇冷静了下,快速思考了起来。“铠,你去南贺神社求援。”“兜,你去十兵卫大人处说明情况。”“分头走,立刻马上!”“是!”五小只答应了,然后问道。“那母亲,你呢!”野乃宇整理了下衣服。“我去看看你哥哥们,我在木叶还是有点人情的,我去看看!”野乃宇自言自语,她说的自己都不信。自己在木叶有没有面子,自己最清楚了。说完也不顾孩子们的反应,自己就动身了。“求援的事情交给你们了。”可是野乃宇不知道,她根本就不需要求援。药师一家人所在的土地是宇智波十兵卫的封地。这位会看天相预知吉凶的残疾人,在抽签分领土那天得到了南贺最肥沃可是也最靠近木叶的土地。此刻这位没有了四肢,只靠腹部在爬行的男人,将手下的忍者召集起来了。他是甲贺十人众之一,麾下有十余名甲贺众,以及一百五十余红眼分家。这些日子红眼的移植手术也完成了,只是弹正,天膳,幻,豹马四人觉得还是低调些好。突然冒出3000多红眼睛,不止会吓到火影,甚至会吓到木叶的宇智波的。大家一起等启大人愿意起身主事的时候在觉得怎么对外宣布多出来这三千人的事。这本就是大人的权利。可是今天。猿飞一族第一时间在南贺的地界发动忍术的时候,十兵卫就得到了消息。联络的信息从他的驻地向外发送。他需要明确上面的安排,这一刻他等了很久了。既然猿飞一家先动手了,我们必须不能坐以待毙的。可惜,没有安排。幻给他回复的消息是。“派人救回我们的人,一切等启大人的决定。”这个回复十兵卫不满意。他觉得幻等人堕落了。于是他召集了属于他的力量。他要为自己,为不愿意苏醒的启大人讨要一个公道。宇智波的强势,是启
大人为他们争取生存环境的武器。他不许那些在南贺神社饱食终日,尸位素餐的家伙们玷污了大人的铁血。臣下之臣非我之臣,分给十兵卫的家臣就属于十兵卫了,他有权利动用自己的私兵。这将是一场家族报复。既然木叶敢在他的低头上撒野,那自己必须给与还击。十兵卫站在召集好的众忍者面前,这个手脚尽失的残疾人,尽显男人热血。南贺神社的那群有手有脚的上位者不敢干的事,我敢。十兵卫开启了自己的战前动员。“我是个残疾人,我没有什么武力为启大人提供什么强大的帮助了,为大人看管好他分给我的领土,是我残存人生的终章!”十兵卫一边用腹部爬行,一边讲述自己的人生。身体有缺陷的人都偏执,有人对他坏,他会加倍还回去,有人对他好,他也会加倍还回去。前提是这种好里没有夹杂着可怜。启大人就是这个不可怜他的人,而启大人也是对他好的人。任何有辱启名望的事情,十兵卫都不能容忍。他匍匐前行。地虫的身躯让他很滑稽。可聚集起来的家臣们让开了一条通道,一点也不觉得自家大人有什么滑稽的。十兵卫边行边说。今日,有人在我的领地上,对我的领民动手,而我视若无睹的话,我无颜面对启大人将来的问责。说到这,十兵卫抬起了头,看着南贺神社。“南贺神社的那些蛀虫们,天真的以为歌舞升平的木叶不敢对我们动手,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人的选择,木叶没有勇气与我们开战。”望着南贺的十兵卫越说越激动。“这群蠢货,甚至没有考虑过木叶一旦先动手了,我们应对的预桉是什么。他们怎么敢笃定,木叶会怕我们的。”“他们怎么敢?”“啊!”走到门口的十兵卫回过头来,看着聚集在他身后的众人道。“我们对木叶的强势,是启大人用两年的时间,一次次用生命作为威胁造就的不妥协换来的,而那些在启大人沉睡期间主政南贺的废物们,却要用两个月的时间,糟蹋了这份强势。”“这群宇智波的蛀虫,如今他们有钱有权,成了穿上鞋的贵族,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他们已经没有了战争的勇气。”“而我十兵卫,却是一个永远不会穿鞋的男人。”此刻十兵卫挺直了仅有的身躯。“木叶在尝试我们的底线,我做不到灵活的调整底线。”说完,十兵卫扭动身体,冲出了屋门。“今日,我将带头冲锋,诸君随我将启大人的铁血继续!”接着一道道身影一言不发,他们追随了宇智波十兵卫残缺的身躯。“忠!诚”此刻,机遇与挑战并存光荣与梦想同在。站在饭道山上的宇智波幻看着这一幕,笑的有些自嘲。重大变革都会随着巨大的灾难。温和的改良派从来都不受欢迎,许多人不觉得眼前的世界需要被改变,顽固的保守派则为了维护自
己的既得利益,会想方设法的打击改良派。只有到了变革不得不发生的那一刻,温和的改良派终于被逼成了极端的改良派。一旦在力量上占据上风,人们才会在痛苦中被动的接受变革的发生。在温和的改良派不被理解和接受时,后来的一切就注定了。幻以前是个温和的改革派,而现在她是个极端的改良派。她需要有人为她带来一场灾难。十兵卫,对不起了。不过。放心吧,一切都没有这么糟,最起码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