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
他将南桃抵在门上,用尽了力气拥抱,“不要说话,桃桃,给我抱一下,就一下好吗?”
“抱完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用气音低语。
南桃双手撑在门上,感受着身后男人的体温。
两人的身体如此近距离的贴在一起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
那是陆野动身前往大溪地去跟薛窈结婚前的那一夜。
南桃那个时候是抱着必死的心去感受陆野的。
以至于后面的很多次,她回忆起那一夜,都浑身战栗。
而此刻,那一夜的感觉又回来了。
陆野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做,却惹得她气息不稳,抓着门把的手颤抖连连。
或许是两人分别太久,或许是两人心里压抑的情绪都太重,这样的拥抱最终还是升级成了一场灵与肉的交合盛宴。
“陆野,钟夫人还在等我……”最后一丝的理智就是还有个人在等她。
还有钟文……
陆野双手抱放在南桃脸颊两侧,“我已经安排人去通知她了,那杯酒弄到你身上,你需要洗个澡,要洗很久很久。”
很久。
很久。
南桃的身体最终在陆野磁性的声音攻势之下,屈服了。
陆野动作粗暴,将她托抱到了洗漱台上,亲吻一刻都没有停下。
南桃伸手压下男人撕在她礼服上的手,“别,衣服我还要穿的,陆野,别……”
“桃桃,你以前从没穿过这个颜色的衣服。”还有她今天的妆容,像是一朵绽放在黑夜里的黑玫瑰,上面还点缀着亮晶晶的露珠。
陆野快要嫉妒死了,她这最独特的一面,第一次的存在,却是为别人而展现的。
这份嫉妒跟怒火让他恨不得撕碎这条裙子,但是南桃的话却让他听话的慢条斯理的褪下她的裙子。
南桃的背贴在冰冷的镜面上,冻得一个哆嗦,陆野贴上去,将她搂入怀里,“桃桃……”
不知道陆野要说什么,或许是求她不要离开,不要跟孙沈川结婚。
这是两人已经来回对峙过几百回的问题了。
南桃不想再听那些话了。
于是伸手她抵在了他的唇瓣上,“陆野,别说话好不好?”
她的指尖触碰到他坚硬的腹肌,如同火烧。
陆野看出了南桃眼底的火。
点头。
“我不说话。”
一场纠葛,轰轰烈烈的开始后,就止不住了。
南桃事后被陆野抱在怀里,已经泪流满面。
陆野伸手替她擦拭着眼泪,“桃桃,别哭了,你这样哭,我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虽然确实是欺负了,但是是他们都开心的那种欺负。
南桃没说什么,伸手推开了陆野,回过头去照镜子,被自己身上的痕迹吓了一跳。
片片红痕,好在都不是在胸口上面。
陆野从后面环住了她,“桃桃,我给你穿衣服。”
南桃伸手要掰开她的手,“陆野,之前是我失控了,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比较好。”
“桃桃。”
陆野不松手,她怎么也掰不开。
男人贴在她耳侧开口,“有人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的打算,你要跟孙沈川结婚的目的。”
“桃桃,我都知道了。”
闻言,南桃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扭头过去盯着陆野,“是孙小宝?”她想到了那根红绳。
陆野笑了,“看来你收到了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说着,他的指腹楷过南桃的耳垂,肆意逗弄着。
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以前每一次逗弄都能让她娇笑连连。
南桃咬牙忍受着,双手仍忍不住的推拒着陆野,“我亲眼看到那辆车被撞下大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车子掉下去的瞬间,孙沈川的人肯定已经在海里准备搜索了。
“那对夫妻,姓韩的。”
陆野捡起裙子,捏在手里打量了许久后才重新给南桃套上,小心细致的为她弄平裙子上面的每一条褶皱,“桃桃,你喜欢这条裙子?”他从南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的眼神里看出了喜欢,心里很是吃味。
南桃抓着他又开始乱动的手,“陆野,你说姓韩的那对夫妻,怎么了?”
陆野绕到后面替她拉上了裙子的拉链,“是我的人。”
南桃惊讶,“怎么会?他们是你的人,孙小宝还调查过他们。”
陆野唇角勾起了笑意,“孙小宝不是我的对手。”
南桃默了默,注意到陆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项链,已经带在了她脖子上了,小小细细的一根项链,没有很复杂的工序手艺,吊坠也只是一颗很小很小的粉红圆形钻石。
钻石在灯光下散发着润润的光芒。
“是一一做的。”
陆野接下来的一句话,制止了南桃把项链扯下来的动作。
南桃欣喜的把项链握在手中,眼露欢喜,“他知道你要来见我?”
“不知道。”
陆野替南桃整理凌乱的头发,手指从她的眉眼上擦过,“学校手工课上做的,你以为这个是钻石,其实是粉红色的小玻璃珠子。”
南桃噗嗤一笑,“骗到我了。”这项链的价值可不是任何钻石项链能比得上的。
陆野的手指刮过南桃的锁骨,似是在欣赏,“一一七月就要上小学了。”
南桃一愣,算起来确实是的,下半年一年级新生开学,她错过了第一次送一一上幼儿园,不想再错过第一次送她去小学。
“我们在七月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好不好?”
陆野问。
南桃抿唇默了默,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没点头,也没拒绝。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是钟夫人派过来的女佣,询问女主好了没有。
南桃赶紧推开陆野,“好了,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她要走,陆野不肯送来搂在她腰上的手,“桃桃,我会帮你的。”
“也是帮我自己。”
话罢,他松手。
南桃才赶紧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容貌后,拉门走了出去。
见到钟夫人的时候,她满脸愧疚。
钟夫人是有些不喜的,没有明说出来却也嘀咕了一句,“南小姐洗澡洗得有点久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307: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