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路知知追上去问个清楚,秦云月就已经拉着秦妙妙消失在了巷子里,她想追,又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这七弯八拐的巷子里走丢迷路的事儿,压下了心底的好奇。
反正秦妙妙那么喜欢来找自己,说不定明天就又来了。
到时候再问她吧。
想着,路知知哼着歌往家里走去,心底甚至有一丝痛快闪过。
南桃一定没想到她来瑞士会遇到她妈妈吧?
她埋藏的那些秘密,她迟早都会知道的。
西城。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熟睡的南桃。
她动了动手指,立刻惊扰了睡在她枕头边上的叮当,小家伙跳起来,便看到陆野正在换衣服,惯性的准备往南桃肚子上趴的时候,却收到了一枚警告的眼神。
只能乖乖的趴在了她的胳膊窝里。
南桃瘦弱,胳膊上没多少肉,枕着多少有点膈猫,于是趴了一会儿,叮当喵呜一声跳下了床,奔着楼下的猫窝去了。
南桃被这一声叫彻底唤醒,懵懵的从床上半撑着身子盯着在换衣服的陆野。
他的衬衫穿了一半,走到南桃面前:“醒了?”
“唔。”
男人半裸着的胸膛靠近,南桃这才清醒,发现自己在汀兰苑,被子下的身体还……她脸颊一红,赶紧扯过床单裹住身体。
见此,陆野嗤笑了一声:“欲擒故纵?”说完,连衣服都不扣了,弯下身子拽住了南桃的脚踝,一扯,便将女人扯到了自己身下。
他撑着床沿盯着南桃:“嗯?”
“我没有。”
南桃艰难的撑着身子跟陆野对视,目光扫过他的胸口,还有脖颈,上面红痕斑斑。昨晚的画面一帧帧的浮上脑海。
她尚未开口,陆野便点头:“没错,是你昨晚上弄的。”说着,他单手捧着南桃的脸颊,凑近,“昨晚上,你好热情。”
“你别说了。”
南桃快要羞死了,赶紧躲进被子里,“你再说那些话,我就不起床了。”
“今天不起床不行。”
陆野抓出了她的胳膊,手伸进了床单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快点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又去哪?”
想到上次的游乐园,南桃的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陆野站直身体扣着衬衫的扣子,弄完后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给你半个小时。”说完,他往外走去。
“喂,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呢。”
南桃裹着床单跑下床追了几步,没追上,只能认命的走进了浴室。
洗漱完后换了衣服,掐准了半个小时走下了楼。
楼下,陆野正在给叮当准备早饭。
叮当不管是之前跟着他们还是这两年跟着薛卫行都没有吃过猫粮,陆野正在给它弄生骨饭。
穿着一身板正衬衫的高大男人在四下透亮的厨房里认真忙碌,一只等不及的猫咪举着扫帚一样的尾巴围着他的手打转转。
他的动作细致,要将生骨罐头里的一丁点小刺都挑出来,而馋猫叮当可等不及了,一会儿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被弄开后又趴着他的袖口喵喵叫。
他本来松松散散挽起来的袖口被猫咪这样一扒就彻底散了下来。
“小馋猪,等三下就给你吃,一,二……”
“二点一……”
南桃走下楼的时候正巧听到陆野在数二点一,忍不住噗嗤一笑,他这是欺负叮当不懂数学么?
她走上去从陆野手里接过了罐头:“我来吧,你去弄羊奶。”
“羊奶?你要喝?”
南桃满脸黑线:“给叮当的。”
叮当也跟着叫嚷了两句,像是在责怪陆野怎么能忘掉它要喝羊奶的事儿呢。
弄好猫饭后,南桃又收拾了厨房,准备做早餐。
陆野拦住了她:“等出去了回来再吃早餐。”
“为什么?”
南桃不懂。
陆野穿着西装外套往外走,身形笔直:“昨天不是说约了孕检没去么,今天我带你去。”
他的话音落下,南桃正在往水杯里倒开水,一个走神,开水从水杯里溢了出来,差点溅到她的身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野已经一把上前夺了她手里的水壶:“想什么呢,开水满了都没看到?”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是受到了惊吓,没想到陆野会记着她昨天随口说的一句约了孕检没有去的事儿。
惊吓之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疑惑在蔓延,陆野为什么会忽然改变态度,对她肚子里的宝宝,上起了心来?
是因为叮当的出现吗?让陆野的心又柔软了起来?
想不明白,南桃抿了抿唇,任由男人拉着她上了车。
甜蜜跟温暖在心底也渐渐浮现。
半个小时后。
陆野将车停到了一栋南桃无比熟悉的建筑前。
那是顾家兄妹的诊所大楼。
顾家兄长顾舞文是一直给陆执看病的人,而顾家妹妹顾弄墨,南桃后知后觉的惊讶想起,她是个年少有成的妇科医生。
没想到陆野给她约的医生竟然是顾弄墨。
曾经顾舞文就建议南桃去顾弄墨的手下做检查。
因为顾舞文的关系,南桃与顾弄墨还算是熟识。
只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弄墨是知道陆执的存在的。
甚至在陆执早先得病的那几年,尚有招惹女人的精力的时候,她还成为过陆执的床上宾。
在医院,陆执以造假的身份示人,除了她跟顾舞文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陆家的小少爷。
但是现在如果让顾弄墨看到了陆野,这张跟陆执有八九成相似的脸,她不确定她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毕竟顾弄墨的性格南桃多少是了解的,是个敢爱敢恨且有手段的女强人。
一瞬间,南桃进退两难。
在陆野打开车门要牵她下车的时候,她甚至抗拒的缩回了手:“陆野,我忽然想到公司还有事儿没处理完,要不你先送我去公司可不可以?”总之,不能让陆野见到顾弄墨。
“检查过后再送你去公司。”
“乖,半个小时后还有场股东会。”
陆野弯腰进了副驾驶,睨着南桃,瞧见了她脸上的犹豫跟抗拒。
“桃桃,你是不想去产检,还是不想我陪你去产检?”明白了什么,他冷冷的问了一声。
南桃攥紧了衣角,盯着陆野,狠下心的开了口:“陆野,我想自己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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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识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