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如果这是真的,这世间的事情真是巧合到让南桃头皮发麻了。
她摸出手机想在网上查一查关于薛家的事情,文件里着重介绍的是薛卫行的事情。
只是网上关于薛家的消息少之又少,南桃也理解,毕竟薛家这样的豪门,是不允许有任何不利于家族名声的消息散播出去的。
不过,南桃想到了一个人应该知道。
她收好文件,拿出手机给路知知发了个消息,两人约好在世纪广场外面的咖啡厅见。
路家虽然跟薛家不是一个级别,但是都是混一个名流圈子的,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很快,南桃赶到咖啡厅。
路知知已经到了,她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咖啡厅南面草坪的风景。
“桃儿,这边。”
南桃刚走进去,路知知便高调的跟她挥手打招呼,避免引起更多的注意,她赶紧走了过去,刚坐下,路知知便吧吧了起来。
她刚从路家回来,路家的事情简直是槽多无口,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跟南桃说了,不过她选了一件最无语的先说了:“狗男人要我嫁人了。”
南桃正在搅拌咖啡,听到这儿,金属勺子清脆的敲在了骨瓷杯子上,她抬眸看着路知知:“你怎么说?”
她知道路知知的性格,要是她不愿意的事儿,路家那群人拿着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会答应的。
“我叫他去吃屎。”
路知知往黑咖啡里加了一大勺的炼乳,搅拌,“是狗女人给介绍的男人,今年四十五岁了,他妈的,比狗男人小不了几岁,你猜狗女人怎么说?她说年纪大的知道疼人。妈的。”路知知越说越气,大喝了一口咖啡,被苦得龇牙咧嘴的。
南桃往她的杯子里加了一勺糖,搅合搅合。
“要不你搬出来住?”虽然路知知目前一年回路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是她都是满世界跑,也没个稳定的落脚的地方,也没真是从路家搬出来。
她们的公司虽然小,但是收入还是可观的,早就能让路知知从路家独立出来了。
“不搬。”路知知气不过,“我要是搬走了,路家的家产以后一毛都没有我的了,妈的,老娘好歹也是长女,一毛都捞不到不得亏死。”
闻言,南桃沉默了,路知知对他那婚内出轨还养了好多私生子的爹怨言可不是一般的大,越是怨言大,她就越是想要看她爹那一副看不惯她还干不掉她的样子,要是搬走了,她的生活里就少了许多爽感了。
南桃倒也能理解,便也不劝了。
“桃儿,你放心吧,只要我不松口,那对狗男女如不了愿的,艹,还想要老娘给她铺路,做他娘的白日梦。”
路知知骂声不小,粗俗得吸引了不少人频频回头观看,她也是个不怕人的,被人盯看了,反而还瞪圆了一双杏眸盯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骂人吗?”
一时间,南桃哭笑不得,赶紧招呼服务生过来给她点了份甜点,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甜点攻势是屡试不爽的妙招。
很快,甜点上来了,路知知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吃完半块蛋糕后才想起来问南桃:“桃儿,你下午不是要跟东升的人开会的吗?约我喝咖啡是有什么事儿吗?”
“是有事儿。”
南桃从包里拿出了薛卫行的资料推到路知知面前,“你对这个人熟悉吗?”
“薛卫行,薛家的人,薛窈的小叔呀?”薛家的人,路知知有所耳闻,“怎么,你盯上他了?桃儿,他起码有五十几岁了吧,长得也gaygay的,攻略难度是不是有点大?”
自从陆野跟薛窈要结婚的消息传出来后,路知知就一直怂恿着南桃重新找个目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更乖,所以南桃这冷不丁的递上薛卫行的资料,她还真一下子想歪了。
南桃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儿:“刘夯下去了,这个是一院新的院长,以后我们的客户之一。”
路知知揉着脑门儿,翻了几页资料:“这样呀。”看完资料,更是惋惜,“那也挺可惜的,好兔不吃窝边草,这个薛卫行还挺优秀的。”
“你认识他?”
“不认识,这资料上不是写得挺仔细的吗。”
南桃哭笑不得:“那薛家呢?你有知道薛家一些什么事儿吗?比如二十五年前薛卫行的一些故事……”
“我当然不知道。”
路知知无语:“二十五年前我才两三岁,桃儿,按照你说的,这个薛卫行是我们之后的客户,你对他这么上心干嘛?还打听他二十五年前在干嘛,不会是……”路知知忽然捂住了嘴巴,“不会他是你爸吧?”
路知知跟南桃认识这么多年,对南桃的家庭生活是知之甚少,只知道她出生前爸爸就跑了,母亲在几岁的时候也离开了她。在豪门里浸淫这么多年,路知知的思维一下子大开。
南桃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收起资料,知道自己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遂放弃。
“不是吗?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薛家人的故事也是一个赛一个的精彩,你知道吗?就是那个已经六十几岁的薛家老太太,薛窈她奶奶,啧,她可是薛老太爷的第三任妻子,薛老太爷的大儿子之前是个私生子呢,薛家二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原配生的,唉,不过这些也是我听来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路知知自己在一边叽里咕噜来了,南桃刚巧接了个电话,没注意去听她在说什么。
挂断电话,南桃才问路知知:“你刚才在嘀咕什么?”
“没什么。”
都是一些没影儿的传闻,不说也罢,路知知摆了摆手。
咖啡喝完,两人准备离开,去商场里逛一逛。
南桃正整理了衣服站起来,忽然,脚边滚来了一个足球。
足球从她的脚面压过,蹦到了墙角又被弹了回来,弹到了路知知的小腿,她穿的白裤子一下子有了个黑印,她没好气:“谁的球呀?在咖啡厅踢足球,没长脑袋吗?”
“阿姨,对不起,是我的……”一道小小的身影跑过来,经过南桃的时候,她才刚站稳的身体瞬间僵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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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新对象